月听完了刻雪的自述之后,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个爱情故事怎么说好呢?编的还挺不错的,就是有些老土。”
“你这个家伙,请不要拿别人的珍贵无比的过往开玩笑,行不行!”
刻雪的牙齿磨得嘎嘎作响,看来对于月的这个玩笑,她显然是无法接受的。
真好声好气地说道:“别听这个家伙瞎胡闹,他这个家伙就是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我觉得你编的这个故事还挺温馨感人的。”
刻雪冷冷地撇了真一眼,握紧拳头,要不是现在被全身禁锢着,她倒是想一人来一拳。
月摸了摸鼻子,尴尬地说道:“只是想要活跃一下这种沉重的气氛而已,没必要动真火吧。”
刻雪冷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要是有人拿真开这种玩笑,你会怎么做?”
“像我这种善良的人当然会选择去原谅他了,请他去和一杯我自己酿造的小酒,然后接下来再和他好好地谈一谈他下辈子的人生。”
月皮笑肉不笑地说出最危险的话语,眼神中的冷冽清晰可见。
“你这家伙的话总感觉有一些古怪,不过为什么是下辈子的?”
月那张人畜无害的英俊脸庞上洋溢着一种阴森恐怖的笑容,他做了一个自裁的动作,仿佛给这月黑风高的夜晚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喝了鸩酒,你觉得他还能活着出去吗?”
刻雪看着他那一脸严肃的表情,半信半疑地问道:“你这个家伙不会说的是真的吧?”
不过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想想看就有些恐怖,鬼知道以后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他,然后你的酒中或者吃的食物中出现什么各种各样的剧毒物质。一想到这些刻雪心中一颤,总感觉背部一阵发凉。
真无情揭穿了月的小把戏,阴阳怪气地说道:“别听这个家伙胡说,上次有个戴眼镜的二货就得罪过他,然后就请他喝了一杯热茶,结果那个眼镜男也只是便秘的三个星期而已。”
“便秘三个星期,想想看也很恐怖了吧!以后还是离这个家伙远一点,总感觉自己无缘无故就中招了,这一次的捆绑就是一次警钟。”
此时的「至冬」,一个戴着眼镜,西装革履的,大约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他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堆的纸质文件,他每一份都在耐心地看着,这些信件都是一笔笔财务的支出,他正在统计着这些支出的来源和去路。
“哈切!”
中年人打了一个重重地喷嚏,扶了扶歪掉的眼镜,自言自语道:“这是感冒了吗?天气也变得更加寒冷了,还是休息一下吧!也不知道真大人把月大人找回来了没有,要是再不回来的话,女皇恐怕就要发飙了,然后倒霉的就是我们了。”
“大人,从璃月进口的水果和蔬菜到了,需要放置在哪里?”
“终于到了吗?虽然因为雪崩迟了几天,不过也不碍事,这可是「至冬」的最宝贵的财富啊!先放进仓……,算了,马上派发到各个城镇的市场,价格的话,还是以往的价格。”
“明白,可是当地的富商恐怕也和往年一样,给我们北国银行施压吧,要是他们全部收购的话,我们也很难办啊!”
“难办?呵呵,要是他们真得敢这样做的话,月大人恐怕会喜出望外,毕竟他要不是在「至冬」淡出个鸟来,也不至于在各个国家到处溜达。”
“月大人吗?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那些家伙应该还在心疼着自家的庄园吧,也不知道修建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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