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吗?到哪里晃悠了,要这么长时间?”
真看了月一眼,不过表情似乎有些不悦,她知晓这里离璃月的药房很近,一来一回最多也只有半个小时,可是月却足足花费了两个小时。
“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下,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月笑嘻嘻地说道。
真看着月手上提着的几个纸袋,投来一种怀疑的目光,问道:“你这纸袋子里应该放得是药材吧?不会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月哭笑不得地说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真没好气地说道:“毕竟你这个家伙有前科。”
月看向病床上刻晴的妈妈——刻雪,问道:“你们这里有煎药的地方吗?”
刻雪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她艰难地爬起来,手指指向门外,说话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只见她气喘吁吁说了一句话。
“有……有的,在……在门外就有一个砂锅,专……专门用来煎药的。”
话音刚落,她就又立马躺下了,紧闭着双眼,面色惨白,看来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病情加重了。
月点了点头后,应了一声,将门外的砂锅端了进来,放在一张小圆桌上,然后把装有药材的纸袋一个个撕开,将其中的药材一一取出。
“一钱蛛心果核,二钱蝎尾草根须,一钱蝶面花以及少许的乌蟾蜍的心脏。”月喃喃自语道。
他手上的速度极快,要不是这里没有专门测量药材重量的精密仪器,就会发现分厘不差。
坐在病床旁,拉着她妈妈的手的刻晴自然不知月所说的药材是什么,虽然刻雪对于药材的名称也不怎么熟悉,但是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吧,这几种有名的毒草,她还是略有耳闻的。
于是强撑着身子,吞吞吐吐地问道:“那……那个我似乎没有得罪过您吧?还是因为刻家招待不周的缘故。”
月知道刻雪和那个药房的店员一样,于是便准备吓唬一下,故意这样说道:“这有什么联系吗?反正你早已经病入膏肓,早死晚死都得死,就当我的试验品,发挥一下最后的余热不好吗?毕竟我可是救过你女儿的,要点报……。”
真没好气地踢了月一脚,说道:“月,能不能说人话,忽悠别人很有意思吗?刻晴和她的妈妈都快被你吓哭了。”
月埋怨道:“就知道掀我的台,这就没意思了,真。”
月还想看看这对母女恐惧的表情呢,不过想想看似乎有些太过分了,也就只好作罢。
于是话题转到了刻雪的病情上面,月清了清嗓子,眼中寒光一闪,一道透明的护罩覆盖住了这个小屋,这个防护罩可以起到屏蔽声音的作用,因为月接下来所说的事情,除了屋里的人之外,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刻晴的二叔和三叔。
月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得了瘟疫。”
“这个我自然知晓,不过我一直用着「神之眼」压制,不让其能够传染到其他的人。”刻雪淡淡地说道。她的声音就像是蚊子一般,而且每说完一个字,都要喘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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