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酒馆中,月和真在安安心心地喝着刚刚泡好的还冒着热气的甜甜花茶。
真瞥了一眼悠然自得的月,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荧,那个丫头离开蒙德了?你不跟着过去?”
“不急,时间还早着呢。”
说完后,月拿起杯子品尝了一下甜甜花茶,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是吗?巴巴托斯那件事情,你是故意的吧。”
既然月不想说,真也没有再追问什么。不过还有一件事情让她一头雾水,那就是巴巴托斯的事情。
“哦?什么事情?”月装模作样地说道。
真猛地站起了身子,只听见啪的一声,她的手掌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似乎对于月的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十分不满。
于是红着眼睛,咬牙厉喝道:“你还在装傻吗?你为什么随身携带了巴巴托斯的「神之心」,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对「神之心」有着特殊的感应吗?”
“我说我忘记了,你相信吗?”
月依旧是在编着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忽悠真,当然真的只是忽悠,他知道这件事情是瞒不住真的,毕竟她实在是太了解自己了,没有经过精心策划的方案是很难骗过这位一直跟在身后的真的。
“我可不会相信,你这种万事都讲究百分百完美的家伙,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真摇了摇头,她是不会相信月的理由的,不过月也不认为这种荒唐的理由可以搪塞住她。
“我也会出现失误的时候,不是吗?”
月依旧没有告诉真真在的理由,而是故意这样说道,他想要看看真的表情是怎样的。
“也对,我也是七神之一,你不信任我,也是应该的。我这就回「至冬」,反正我在这里也是多余的。”
真低着头,有些许的沮丧,一个人默默地走向余晖酒馆的大门,刚准备踏出去的时候,又猛然回头,眼红红的,总感觉就要落泪的样子。
月此时也发现自己的玩笑是不是开得有些过分了,于是苦笑着说道:“不至于直接翻脸吧!只是想要逗逗你而已,你的这种表情可不是我想要看到的。”
“逗我玩?那你想要看到什么样的表情呢!”
真也不和月客气,直接武士刀的刀鞘架在月的脖子上,恶狠狠地看着他。
月鼓了鼓掌,嘻嘻哈哈地说道:“这才对吗?不应该就是这样的吗?”
真破涕为笑,横了他一眼,揶揄道:“你这个家伙是受虐狂吗?”
月听到真这样评价自己,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反驳道:“请不要误会了,我这叫做谦让女性,是一种作为绅士的高尚传统。”
真冷哼了一声说道:“明明就是个受虐狂,还这样狡辩。”
月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道:“反正我不是,关于受虐狂的事情还是暂时别讨论了,言归正传吧,我是故意让巴巴托斯发现的。”
真摆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问道:“这样不会影响到你的计划吗?一旦巴巴托斯向其他的神明透露这一消息,恐怕除了诺芙娜,其他的神明都会警惕起来。”
月又喝了一口茶水,淡然地回答道:“他不会的,这对于他或者蒙德没有半点好处,而且他也不能向蒙德透露自己「神之心」被抢走的事情,那样的话对蒙德会造成远比龙灾更加恐怖的慌乱。现在蒙德需要休养生息,也正是这个原因,琴才不敢大肆搜寻「神之心」的下落。”
“你就这么肯定吗?如果巴巴托斯打算铤而走险呢?”真继续问道。
她觉得月的理由有赌的成分,她清楚月的性格,没有绝对的把握他是不会这样做的。
“他要是透露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把他请到「至冬」来喝茶,当然不可能是这种甜甜的茶水,而是苦丁茶了。”
月微微一笑,不过从他的话语中明显能感觉到一股慎人的寒气。
“杀掉他么?”
真的双手死死地捏着,她不希望从月的口中听出这样的答案,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对的,毕竟七神的手上或多或少沾染了坎瑞亚人民的鲜血,那个月曾经生活的国度,自己也是同样如此。
月听到真的回答,顿时呆了呆,然后弹了一下真的脑门,斥责道:“想什么呢!我还不至于这样冷酷无情,我真的只是请巴巴托斯去喝苦丁茶的。”
“那坎瑞亚的血仇?”
真说出这句话的声音很小,她原本是不想在提及这件事的,不过还是想要问一问月。
“坎瑞亚吗?好久没听到这个词汇了,都已经过去五百年了呢,果然还是无法忘怀,不过这也不全是七神的错误,毕竟坎瑞亚这个国度我也不怎么看好。”月叹了口气,悠悠地说道。
“不看好?这句话从你的口中说出来,总感觉有一些别扭。”
真之所以奇怪,是因为月以前常常在感叹坎瑞亚要是存在该多好啊!有时还朝着坎瑞亚旧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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