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位是,哈哈哈!儿啊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新结识的一位忘年交杨天成小友,杨小友这位乃是曾经和你提起过的我二儿子,在娘子关任职的刘俊。
儿啊,我的这位小友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帮了咱家的大忙了,刘俊一愣,帮了大忙?心道,他还能帮我爹忙?基于礼数朝着天成一拱手,幸会幸会,原来是杨公子,天成连忙还礼。
哈哈,快快都坐下说话,三人坐下后,盖遮把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和刘俊说了一下。
刘俊听完父亲的叙述,眉头一皱,用有些玩味讥讽的眼神斜看了一眼天成。
“哼!我倒是走了眼,看你年纪轻轻,生的一表人才,却是一个神棍,却不知这些日子你在我父亲这里花言巧语的骗了多少好处啊。”
天成看出刘俊对自己不屑,不禁又多瞧啦他几眼,发现此人印堂发暗,脸略呈灰色,眼神迷乱还稍显呆滞,心中有了底数,哦原来此人是……
盖遮见儿子对天成语气不敬,老脸就有些挂不住了,站起身怒气冲冲的一指刘俊,你你你这个逆子,你要气死我吗……
天成止住盖遮,老哥息怒无妨事,转过头冲着刘俊微微一笑说道:“看将军相貌堂堂,身躯凛凛,平时估计也是一位刚正不阿有情有义的汉子吧。”
刘俊两道似漆的弯眉陡然射出一道寒光,手臂一挥颇有不耐。
“杨公子想要表达什么,别绕弯子,直说罢了。”
天成也不着恼,接着说道:“虽说将军表面看来英姿焕发威猛犹如天人,但我观将军似乎情绪上不太好,将军你眼睛发涩微红,口中略存有异味,而且这几日还经常伴有莫名的烦躁不安,头是不是也很痛啊将军。”
刘俊眉头一蹙,倒是没有反驳。
天成接着说道:“将军现在肝阳上亢,故夜晚睡觉时多梦,盗虚汗,右侧脸部还颇感有麻木感。”不知将军何事上此大火啊。”
刘俊犀利的目光短暂的迟钝一下,漆眉一跳,哼一派胡言,我的身体好的很,哪有什么你说的这些症状,嘴角一撇,我倒是小看杨公子你了,看来你不但是一个神棍,还是一个伶牙俐齿信口雌黄的巫医,难怪我父被你蛊惑。
天成面上一冷,语气生硬的说道:“你印堂发暗,而且两眉间隐隐灰暗中还略带黑色,三魂中地魂时而在身时而飘走,如果我没看错的吧,刘将军你这几日一到了晚上就会神不守舍,精力不集中。”
刘俊神情一弱,杨公子这……
“你睡眠不好,盗虚汗,精神恍惚,这些种种迹象表明你不是被人陷害打了灾,就是着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三日内如若不破,你主魂在丢,恐怕你性命难保,即使保住性命的话,哼!恕我说的不好听些,你今后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受人控制的行尸走肉,傀儡一个罢了。”
盖遮一旁听的胆颤心惊,不由的有些瞠目结舌,杨小友你此话当真?
天成一笑,老哥千真万确,绝对当真。
盖遮瞬间身体僵直,脸部的肌肉不停的在抖动,嘴唇开始哆嗦。兄弟我儿可有救。
俊儿我兄弟刚才说的这些话可是真的,你要如实回答我。
此时的刘俊体如筛糠,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神采和跋扈,面目上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十岁,坐在椅子上的虎躯一晃,恍惚间差一点跌倒地上。
天成瞧着刘俊,只要你说实话,或许我倒是能救你一命。
刘俊在不矜持,撩衣跪在天成面前,请公子救我。
天成搀起刘俊,将军不必如此,我和你父乃是忘年之交,情意深重,今日你这事我赶上了,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盖遮一旁听的有些七荤八素,葫芦半片有些不知所里,但就一样他知道,儿子有事,而且事儿还不小。
“兄弟,我儿之事你可万万得相帮啊,盖遮在一旁连连作恭……”
“?老哥放心,只要我在这里,将军定可无妨。”
好好好,来人啊,上菜上酒,我们边喝边聊。
慢,待我先给刘将军调理一下再喝酒也不迟,天成抬手拦住了盖遮。
也好也好,盖遮连着说了两个也好。
天成在不言语,暗运真气,脚踏阴阳,口子默颂咒语,“天法清清,地法灵灵,阴阳结精,水灵显形,灵光水摄,通天达地……吾奉真君急急如律令,猛然二目圆睁大喝一声!天地三合三把火,赐我法眼观阴阳,急急如律令,给我开。”
开了天眼,天成运起天目看到刘俊的地魂就在离他不足三尺的地方飘荡着,几乎肉眼都看不见的一根细细金丝线缠绕在刘俊的地魂上,刘俊的地魂似乎想要挣脱金丝线的缠绕,可每当魂魄将要挣脱金丝线的束缚马上就要回到刘俊体内时,丝线似乎像是被人控制似得,马上又扯了一下,丝线一紧,刘俊的地魂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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