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欲晓,旭日东升,不知不觉天已大亮。
盖遮天成稍时歇息了一会,下人端上了早饭,饭罢又奉上了香茶,盖遮亲手为天成倒了一个七分满,神色间透着十分的恭敬。
茶过一道,天成把自己如何去的祠堂,又从祠堂里面刘家老祖宗过寿开始如何如何,在又见到盖遮父母,盖遮父母又如何絮叨盖遮的大逆不道,丢弃祖传盖帘惹怒财神爷和祖上,这才迁怒到了他孙芊芊身上等等这些,大概的又和盖遮诉说了一遍。
盖遮听完天成的诉说,两眼不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说道:“小友既然我父母提到了我家祖传的盖帘,他们可说宝物现在何处啊。话间神色颇急。”
“在祠堂供桌的后面。”当时您的父亲和我说的清清楚楚。
“好好好,即是祖宗的意思,我一定尊照我刘家老祖宗和我父母的意思去办,我说到做到,决不食言,只求我的孙儿芊芊马上好转就行,盖遮向似自言自语,又向似给天成听。”
小兄弟,盖遮又望里一眼天成,老哥我在问你,我亡夫人那里又是怎么回事。
天成抬手拿杯喝了一口茶,盖遮连忙起身,又给天成续了一点水。
“唉!不瞒你说前辈,您夫人现在在那边过得可是挺凄凉啊。”
什么?这怎不可能!盖遮眼神一愣,不会吧,当初夫人过世的时候我可是花的重金给她在那边置办的家产啊,就是现在逢年过节我虽然没去她坟前烧纸,但也是啥都没少过她啊。实不相瞒兄弟,大夫人给我留下两个后人,所以我还是偏心于我的大夫人些,逢年过节给她送的钱也要比二夫人偏多一些,她怎么还能过得那么凄惨呢。
“咳咳,老人家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天成似乎被水呛了一下。
“兄弟你但说无妨,咱们之间你还客气啥啊。”盖遮一脸期待。
好!那我就说了啊前辈,哎哟我的兄弟啊,你快急死老哥了,你快说,盖遮急得站起身来转了一圈,原地直跺脚。
天成见盖遮现在的样子,心中暗想自己倘若在不说,估计大礼他不会送自己,恨不得先弄死他在送他块坟地还差不多。
面上一紧说道:“前辈其实您夫人现在过的凄惨,全都是因你父母的原故。”
我父母的缘故?盖遮神色疑惑,兄弟此话怎讲?
接着天成把如何到得高夫人那里,又怎样看到高夫人家中的简陋,高夫人又如何向天诉说公婆的前因后果和来龙去脉向盖遮又详细的诉说了一遍。但高夫人给他作画和后来收青冥七圣及云豹之事却是一字未漏。
听完天成的诉说,盖遮满脸通红,不由得一阵捶足顿胸,站在地上身体不停的在颤抖,咬牙切齿的双拳紧握,狠狠的就要砸向桌子,拳头刚刚要接触到桌子,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又把拳头撤了回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手掌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哎哟哟俺的爹娘啊,你瞧瞧你俩都干的什么事啊,你叫我说你俩啥好啊,你俩也不缺钱啊,我给你们俩在那边置办的家产和金银你俩能花的完吗,生前的脾气还是没改,干嘛这么贪心啊。
盖遮说着说着不禁老泪纵横,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有些哽咽,唉!可怜我那苦命的夫人,年纪轻轻的什么福都没有享受几年,就离我而去,到了那边还过得那么凄凉,呜呜X﹏X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住着一间小屋……
不瞒前辈您,就是这间小房也不是您大夫人的,而是您二夫人看您大夫人可怜才给送她的。
什么?盖遮听完天成说完这句话后,身子从椅子上面腾地又站了起来,牙齿咬的格格指响,脸上青筋暴露,眼神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手指着祠堂方向,一跺脚就要往门外走去。
天成看盖遮如此激动的往外走,也不知道他要干啥去,连忙站起身伸手拦住了盖遮,前辈你这是……
唉!兄弟不要拦我,我这就去祠堂找我的爹娘,我要告诉他们别欺人太甚了,从今往后三年之内我别指望我给他们烧一个铜板,哼!
天成看盖遮这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自是感觉好笑,紧忙拉住盖遮,前辈你别着急你先坐下,事情还没你想象的那般不堪。
盖遮长叹了一口气,一拍脑门神情沮丧的又坐到了椅子上。
天成笑道:“前辈您夫人虽然在那边日子过得不是太好,但衣食暂时还是无忧的,只不过是过得寂寞清贫些罢了,您也不必太过担心,我刚刚回来的时候还给夫人留下了三个金元宝,目前一切无忧,待日后你在给夫人在置办家底不就完了,到时候我来帮你,保证这次你夫人的财物这次谁也不敢再抢夺就是。”
盖遮起身恭恭敬敬的冲着天成深施一礼,兄弟大恩不言谢,老哥心里记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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