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溪今日很是气恼。
三五个时辰前她趁府上管家门将调息时候,十万火急遛了出来,马不停蹄就顺岐水沿岸腾云而下,路上稀罕吃食都没顾上,只为看这桃花街都草堂有何不凡之处。
本来夕溪仙子见多识广,眼高于顶得很。怎奈闺中密友口口相传,日日谈论,让这年岁尚小的夕溪心痒痒的很,就连最近练功修道也无精打采,提不起兴致。
今日好不容易得偿所望,夕溪特意寻了平日至中意的一身纯粉衣裙,集中起十二成法力赶赴斗草堂。
也不顾与门前不知怎得愁眉苦脸的老神仙交谈两句,便急急忙忙进园
穿长亭走大堂,豁然开朗。夕溪瞪大了一双杏眼。
飞禽玉兽踪迹全无,花草荷塘倒是还在,可连残花败柳都算不上,损伤的厉害,传闻中正心荷塘中有金莲九九八十一,现如今也是不剩几个。
这便是口口相传岐水上下皆知的斗草堂?
夕溪气的狠狠跺了跺脚,磨动银牙回身欲走。
正好听到不远处白公子的那句堪称粗鄙的话。
可惜娘亲给可惜哭坟。噗。
方才绷着脸的夕溪噗一声笑了出来。
毕竟自出世以来,身边仙官下人父辈母仙,皆是威严肃穆不苟言笑,言语措辞更是有度,儒雅淡然,哪里听过这等难登大雅的粗鄙辞藻。
一时顿觉有八九分意趣,更觉难绷住一张粉腮小脸,乐出声来。
可白公子却傻了。
眼中再无其他,三魂七魄不由分说便颠了三颠。只觉得醉意瞬褪。三清在上,我白昼离也能一见钟情?
夕溪皱皱眉,这有几分奶胖的锦衣公子怎得如此不知羞,盯着她便看个不停。饶是为了掩人耳目敛去真容,把五官都略微修整了一番,也遭不住这般无赖似的打量。
当即稳稳心神,冷淡了语气问。
“请教二位,仙号何许?这斗草堂又是遭何孽畜齑毁至此?“
青衣瘦高的草都醉意不减,闻得此言,不觉恼羞成怒,忿忿道:”这是哪家的小仙,怎如此没教养?我二人哪里是什么业畜,分明两个俊俏公子才对。真是可恼啊可恼,小白你说,
你我岂能受此。。。“
话未说完,白公子一跃而起捂住草都嘴巴,摆个他自认为最风流淡雅的身姿,转过身来款款道:
”是有两只业畜搅闹,仙子睛清神慧,猜的不差分毫,实在令小仙大为叹服。这斗草堂仙子估摸是头场来,那小仙也舍得了一张微薄面皮,自荐为仙子解疑答惑,知无不言。
那敢问仙子名讳?仙龄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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