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和刘备一起,齐心协力,守好整个徐州,与徐州共存亡。
这个时候,城墙上下的很多徐州将领和士兵,一个个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不用问,这些人,要么是直接参与到了曹豹的逆谋之中,要么是知晓曹豹的逆谋。他们在听了金珏的这番话之后,内心深处深深地赶到了后悔和痛恨。
徐州人真得非常恨曹操,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而金珏把曹豹的举动和曹操联系到一起,偶然天成,就算被栽赃的曹操听了他的这番话,也毫无被ps的感觉。
好死不死,谁让这个曹豹也姓曹呢?
这么做,却也在无形中把一直参与此事的吕布军身上的嫌疑洗的是一干二净。
“高!实在是高啊!”在一旁一直冷眼旁观地朱建平在心中赞叹道。
他倒是没有能够相出金珏这番话中居然有这么多层意思。可是,以他的本事却能够看出,在场的他能够看到面相的人,有很多突然之间就发生了变化。
很快,放下心中怀疑的张飞,这才命人打开了西城门,他亲自出城与张辽相见。
偏偏在此时,喊哑了嗓子的金珏自然是无法向张飞解释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而张辽也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这个时候,作为使者之一却一直在打酱油的朱建平终于用了用武之地,他说话的本事其实还在金珏之上。
只用了一刻钟的功夫,朱建平就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向张飞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益德将军,温侯起初的确是有从刘徐州手中夺取徐州的打算。这一点,我张辽承认。”张辽并没有为吕布最初的打算辩解,实事求是地说道。
“无妨,形势逼人!以温侯的性格,能忍到现在,已经让我非常惊讶了。这么说起来,若是没有这个小娃娃突然跑出来搅局的话,我张飞现在已经变成丧家之犬喽!”张飞也没有做作,他感叹道,随即,他看向了金玮,再次问道:“金公子,你确定,袁术打算称帝吗?”
这才是张飞现在最为关心的一件事。
“益德将军,的确是如此。先父正是因为其屡次派人暗示,只要先父答应赞同他称帝,便加封先父为太尉。至于袁贼手中究竟有没有传国玉玺,小子实在是不清楚此事是否是事实。还请张将军息怒,我弟弟也只是猜测而已。”金玮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他虽然没有上过战场,可从张飞的身上那股浓重的血腥气和杀气,便知道此人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杀不尽的奸贼,可悲可叹,这世上却又有一个忠臣枉死了。”张飞望着淮河的方向,再一次感叹道。
“弟弟,你怎么能把我和义父仍在外面,一个人进城冒险呢?”趁着其他人感叹和商量的时候,金玮走到金珏的身边,非常生气地责问道。
“咔咔咔!”金珏只能以嬉皮笑脸相迎,可他笑出来的声音比乌鸦叫还难听。
“呵呵呵,元化,小玮啊,你们不要责怪小珏。他说得一点都没错,进城祸福难料,金家如今就剩下你们兄弟了,若是全都死在城中,你们对得起你们刚刚才故去的父亲吗?还有,这小子刚才喊得时候,用力过度,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朱建平这个时候,站出来替金珏打圆场。
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金珏这么做,是他自己对此行也没有完全的把握。为了不连累两个亲人,他只好让张辽派人把华佗和大哥绑在马车里。
“文远,既然温侯肯定出兵,我也不能再在下邳城里窝着了,尽快击败袁术才是。不过,据我兄长从前方传来的情报,袁贼这次可是派出了三万多兵马,你我两军加在一起都不足两万人,想要在短时间里击败他,很难啊!对了,陈军师可有什么良策吗?”那边,张飞已经决定出兵了,他问道。
张辽一听张飞问得这个问题,就是一皱眉,他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陈军师只是说,温侯出马,一定就能迅速击败袁术,至于有什么计策,他并未说明。”
张辽之所以会皱眉头,是因为,他从头一次见到对方,到现在,他都看不懂陈宫这个人。若说他聪明,可这个所谓军师总是在最紧关节要的时候,始终想不出太好的计策,有得时候,居然表现得跟吕布一样的优柔寡断。可若说他是个庸才,可陈宫有的时候,出的计策无人能敌。
在一旁的金珏听到了张辽的回答,招招手把朱建平教导身边,附耳低语了几句。
朱建平听完,点点头,迅速来到二张近前,拱手说道:“两位将军,那孩子,他有话想单独跟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