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木婉清此举让赵欢错愕,但事已经发生,还是要想办法补救。不然被当成刺客,那估计就好玩了。
“母亲,你没事吧”段誉刚才也是被吓懵了,现在回过神来,赶紧向刀白凤问道。
赵欢,此时看木婉清还想继续发射毒箭,而段正淳也正准备发动一阳指制服木婉清。赶紧用手压住木婉清的手臂,不让里面的毒箭机关发射毒箭。同时对段正淳喊道:“段王爷,且慢动手,这其中有误会。”
这时,那王妃刀白凤怒气冲冲的向着木婉清喊道:“你是修罗刀秦红棉的什么人?你跟她说,要我性命,尽管光明正大的来要,使这等鬼蜮伎俩,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木婉清手臂的毒箭机关被赵欢压住,想到已经错失机会,也就没有再挣扎什么的。听到刀白凤的询问,回答道:“我不知修罗刀秦红棉是谁?”
刀白凤听到木婉清的回答,那是气急而笑,问道:“那么是谁叫你来杀我的?”
木婉清道:“是我师父。我师父叫我来杀两个人。第一个便是你,她说你手上有一块红记,名叫刀白凤,是摆夷女子,相貌很美,以软鞭作兵刃。”
刀白凤问道:“你师父叫你去杀的第二个人,是‘俏药叉’甘宝宝?”
木婉清道:“不,不!‘俏药叉’甘宝宝是我师叔。
她叫人送信给我师父,说是两个女子害苦了我师父一生,这大仇非报不可……”
刀白凤道:“啊,是了。那另一个女子姓王,住在苏州,是不是?”
木婉清奇道:“是啊!你怎知道?我和师父先去苏州杀她,这坏女人手下奴才真多,住的地方又怪,我没见到她面,反被她手下的奴才一直追到大理来。”
段正淳低头听着,脸上是青一阵,红一阵。
刀白凤听完这里,腮边突然滚下眼泪,向段正淳道:“望你好好管教誉儿。我……我去了。”
段正淳道:“凤凰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何必放在心上?”
刀白凤幽幽的道:“你不放在心上,我却放在心上,人家也都放在心上。”突然间飞身而起,从窗口跃了出去。
段正淳伸手拉她衣袖,刀白凤回手挥掌,向他脸上击去。
段正淳侧头避开,嗤的一声,已将她衣袖拉下了半截。刀白凤转过头来,怒道:“你真要动武么?”
段正淳道:“凤凰儿,你……”
刀白凤双足一登,跃到了对面屋上,跟着几个起伏,已在十余丈外。
“母亲,你要去哪里?”这时段誉喊道。
此时远远听得褚万里的声音喝道:“是谁?”
刀白凤道:“是我。”
褚万里道:“啊,是王妃……”此后再无声息,自是去得远了。
段誉看母亲已经走远,自己又不会武功,追也追不上。只好回来,问段正淳道:“父亲,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人要杀母亲?”
段正淳悄立半晌,叹了口气,也不答话,回入暖阁,颓然坐入椅中,慢慢斟了一杯酒,咕的一声,便喝干了,望着妻子跃出去的窗口,呆呆出神,过了半晌,又慢慢斟了一杯酒,咕的一下又喝干了。这么自斟自饮,一连喝了十二三杯,一壶干了,便从另一壶里斟酒,斟得极慢,但饮得极快。
段誉追来,看父亲的这个模样,喊道:“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回答我”
段正淳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段誉,然后目不转瞬的向木婉清凝视,隔了良久,缓缓摇头,叹道:“真像,真像!我早该便瞧了出来,这般的模样,这般的脾气……”
木婉清听得没头没脑的,问道:“你说甚么?胡说八道。”
段正淳不答,站起身来,忽地左掌向后斜劈,飕的一声轻响,身后的一只红烛随掌风而熄,跟着右掌向后斜劈,又是一只红烛陡然熄灭,如此连出五掌,劈熄了五只红烛,眼光始终向前,出掌却行云流水,潇洒之极。
木婉清惊道:“这……这是‘五罗轻烟掌’,你怎么也会?”
段正淳苦笑道:“你师父教过你罢?”
木婉清道:“我师父说,这套掌法她决不传人,日后要带进棺材里去。”
段正淳道:“嗯,她说过决不传人,日后要带入土中?”
木婉清道:“是啊!
不过师父当我不在面前之时,时常独个儿练,我暗中却瞧得多了。”
段正淳道:“她独自常常使这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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