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诩了解赵怀的赵明松却是出人意料的没有立刻否认徐守德的说法,而是默然站在一旁,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
林清心里虽有些动摇,却也不愿因为徐守德的一番说辞就放弃翻查七年前的旧案。
“徐大人,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林清微微笑着,语气虽比不上赵明松那般恭敬,却也让人挑不出失礼之处。
徐守德面无表情的‘恩’了一声。
赵明松与徐娣的视线一时都落到了林清的身上,徐娣面露困惑之色,但赵明松的表情却显得有些严肃。他脑中突然浮现出不久之前林清对他说的话:“这之间种种,会不会与先皇遗诏有关?”
正在赵明松愣神的时刻,林清已经在徐守德面前问出了自己的问题。只不过她是凑在徐守德耳边用极轻的声音问的,因此屋中的另外二人并未听见。
“先皇遗诏,在哪里?”轻轻柔柔的声音,问出的却是重如泰山的一句话。
徐守德面上的血色霎时褪了个干净。这个问题,有不少人曾经问过他,当朝皇上、二皇子陆承修、三王爷陆承瑄,还有昨日的那个满头白发的男子,他们都曾问过他有关先皇遗诏的下落。
不过徐守德却没想到会从一个年纪轻轻、看起来不过二八年华的小姑娘口中听到这个问题。
“姑娘问的这个问题,老夫却是答不上来。”徐守德脑中的思绪转了几转,很快便恢复镇定的神色,教人看不出半分惊惶失措的样子来。
林清没有放过徐守德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徐守德会说出这样的答复,倒也在她的意料之外。先皇遗诏这样牵涉极大又极度危险的东西,一般人是不会想要与之扯上关系的,就算是真的知道它的下落也不会随随便便就说给别人知道。
毕竟,一个不慎,可是会掉脑袋的!
林清并没指望能马上从徐守德口中得到先皇遗诏的下落,她只需要知道徐守德与先皇遗诏有关就够了。徐守德在听到她的问题时突然变白的面色可没有逃过她的眼睛,就算他现在故作不知,却也无济于事了。
面对徐守德的答复,林清笑着道了句“无妨。”,也就没再提起。
此后徐娣便住在医馆养了几日伤,而徐守德也以‘放心不下女儿伤势’为由,陪着徐娣在医馆住了几日。
林清与赵明松因为不甘心放弃为赵怀洗清冤屈的机会,在医馆寻了各种由头靠近徐守德,旁敲侧击、直截了当,明里暗里、事无巨细的问了徐守德许多次有关七年前赵怀叛国案的事,却都没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二人无奈只好离开了医馆,与徐守德父女别过。
在医馆的日子,林清顺道养好了自己的伤势,也算是喜事一桩。
“大哥,父亲的案子,我们还查吗?”在离开医馆的路上,林清故作淡然的对着身旁的赵明松问道。
赵明松想也未想便道:“当然要查,而且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看着赵明松信誓旦旦的模样,林清越发觉得心里不好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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