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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戏?”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是上过殷河的当了,你?哼”文清冷笑一声,转身准备离开包厢。
疤脸又气又急,伸手拽住了文清的衣领,将文清提的几乎只有脚尖着地。
“我告诉你臭小子!”疤脸恶狠狠的盯着文清,“你最好想办法让我逃出去,我要是栽殷锒戈手里了,你也别想好过,别忘了,我可知道你身份冒牌货!”
文清很无所谓的笑笑,“疤脸,你拿这个吓唬我是没用的,殷锒戈他被殷河‘骗’过一次,现在只要他潜意识里觉得欠我,任何妄想‘诬陷’我的话,都只会让他反感愤怒,所以你在他面前拆穿我,只会让你死的更惨。”
“你”
“十几年了,哪怕你是当年那件事的当事人,说出来的话也早没什么可信度了。”
疤脸缓缓松开文清的衣服,目光凶狠,“我要是死了,一定拉你陪葬。”
傍晚,殷河给疤脸发了消息,称接他离开的小型游轮将于今晚八点到小岛的西侧边等他们。
打不通电话时以为被殷河抛弃,突然收到这样的信息自然让疤脸欣喜不已。
有文清和温洋这两个人质,他相信自己能顺利登上殷河派来的游轮,只要登上游轮,之后的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晚上快七点的时候,酒吧里的工作人员突然以大厅吊顶有坠落危险为由,在酒吧门外挂了块暂时停业维修的牌子,并在十几分钟内送走了酒吧里一群不停抱怨的男男女女。
从洗手间出来的疤脸,突然发现外面安静的诡异。
疤脸也没敢亲自出去看看,回到自己的包厢后,他派了两名手下到一楼大厅瞧瞧情况。
酒吧格局不大,建筑材质也不隔音,所以在包厢内,疤脸就听到传自楼下大厅的,两声枪响。
听到枪声,疤脸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果然,殷锒戈的人找来了。”疤脸惊慌道,“妈的!他们到底是怎么找到这的?老子明明藏的这么隐蔽。”
“已经快到殷河所说的时间了。”文清道,“现在就可以赶去了,在游轮所靠的岸边等可比在这心安多了。”
疤脸点了点头,大步走到墙边,将地上的温洋一把拽了起来,然后用枪口重重抵了抵温洋的脑袋,厉声道,“接下来老实配合老子!”
温洋的身体,因极度的虚弱而显的格外温顺,他在疤脸的推搡下,缓缓出了包厢,而疤脸的另一名手下则用枪指着文清的脑袋。
疤脸的其余手下围在前后左右,一脸警惕的观察着周围。
到了大厅,疤脸看到了站在大厅里,以及紧闭的酒吧门后的,殷锒戈的十余名手下。
“敢轻举妄动,老子蹦了这两人!!”疤脸看不到殷锒戈的影子,但依旧低吼道,“殷锒戈,你看好了,你爱人和情人都在我手里,你要是不想他们死,就让你的手下让出条路来。”
这时,殷锒戈的手下打开酒吧的两扇门,殷锒戈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文清看到殷锒戈,立刻满脸求助似的脆弱,低声弱弱道,“哥救救我”
相反,温洋则一直垂着头,脸上的表情还和刚才离开包厢时一样清冷淡漠,他一动不动的站在疤脸的枪口下,一声不吭,仿佛被隔绝在外,此时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与他无关。
殷锒戈看着文清,用温柔的眼神安抚着,当他将目光转向温洋时,眼底的温柔又陡然散去。
温洋所表现出的消极,让殷锒戈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一丝被救的欲望,就像早已不在乎下一秒是生是死,所以颓然的面对这生死一线。
“我是生意人,从不做单方面付出的买卖。”殷锒戈目光阴冷的看着疤脸,“想让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必须先放一人。”
殷锒戈阴沉的脸色淡定的出奇,令疤脸感觉不到丝毫手里的人质已经威胁到殷锒戈的感觉。
疤脸越来越担心,殷锒戈根本不吃威胁这一套!
呯一声爆裂的枪响!伴随温洋痛苦的叫声。
“啊啊唔”
温洋倒在地上,抽搐似的蜷着身体,双手抱着那条被子弹打穿的小腿,痛苦的五官几近扭曲。
无法承受的疼痛令温洋流下了眼泪,但温洋却咬在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哭声。
“让开!!”疤脸继续用枪指着地上的温洋,大吼道,“再不让开!老子下一枪爆了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