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意识到,整件事中还有一个重要的角色没有查清...
那个把录音与资料寄给自己的神秘人....
因为已确定了文清的身份,任何调查都显得多余,所以他差点忘了在诸多环节中这个先促使自己去质疑文清身份的人。
殷锒戈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洗漱后便迅下了楼。
直到现在,殷锒戈也并没有怀疑自己有在文清这件事上误判某一环节,就算当时撇去那份真假不明的录音,在诸多揣测与调查中,文清的身份也已是昭然若揭。
现在出现这么个疑点,只让殷锒戈感到困惑与不解,但并不能推翻他对整件事的判断。
“肇事者抓到了吗?”殷锒戈打电话给手下。
“还没有殷总,警方正在全国范围内抓捕,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
“你带一些人密切关注这个案子的动向,务必在警方之前抓住他,我有些话需要亲自问他。”
“是。”
殷锒戈挂了电话,直接穿过客厅朝门外走去,顺便叮嘱管家,“温洋在休息,估计中午才会醒,在他自然醒前,任何事都不要打扰他。
“明白。”管家跟着殷锒戈的步子,到客厅后外后将一只蓝色的绒盒递给了殷锒戈,恭敬道,“殷总,这是佣人打扫时,在楼梯间角捡到的,属下看这东西贵重,猜是您或者温先生不小心丢了的。”
殷锒戈接绒盒,看着眼熟,但一时没反应过来这绒盒是谁的。
殷锒戈以为里面装的戒指,随手打开后一看,现里面竟放着一块银色镶钻的手表。
手表价值不菲,少说也有***万,但却不是崭新的,手表款式也是十几年的老款,因高调奢华,所以是当时富家公子追捧的对象
这款手表十二年前全球售了五块,区别在于正中心的钻颜色不同,殷锒戈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其中一块镶着红钻的,是他义父送他的十六岁生日礼物。
殷锒戈看着盒子里静静躺着的手表,那中间一粒璀璨清透的红钻,已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块手表,十一年前被他交给那个男孩当掉了。
十一年前,就在他伤痕累累的被那个男孩救回家,急需药物却身无分文时,他卸下了手腕上的那块表,让那男孩当了换钱为自己买药....
十几年了,这手表早不知流转到了什么地方,没想到现在竟能重新落在自己的手上...
按理说,时间已逝十一年,除了自己,恐怕就只有那个男孩知道这表的意义对自己来说有多重要,就像那根当年的手链.....
“你说这表在什么地方捡的?”
“回殷总,是有人擦拭扶梯,在楼梯角内边现的。”
“楼梯....”
想到了文清,殷锒戈瞳仁霎时紧缩。
那天下楼时,文清就是捧着这只绒盒说要送给自己,然后....被自己随手打飞了....
没错,这盒子的确是文清的..
“这是怎么回事?”殷锒戈眉心紧蹙,望着地面努力思索,却越想越乱,“他怎么会知道这块手表?”
当年那男孩被殷河的手下疤脸带走,所以殷河和文清能拿到那根手链,殷锒戈觉得还解释的通,但这块手表,早在他第一次见到温洋的晚上就已经当掉了,殷河怎么可能拿得到交给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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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天还没亮就醒了。
失血过多加一些皮外伤害,让他看上去十分虚弱。
天花板上是酒店的吊灯,文清猜测自己是在殷河所在的酒店套房。
想到这,文清松了口气,但转之想到殷河以前对自己的承诺,再看看现在差点死在殷锒戈手里的自己,文清便是一肚子的怨恨,顿时有种被殷河耍了的感觉。
文清醒来,负责照顾他的人立刻电话通知了殷河,不一会儿殷河开门走了进来。
看到殷河走来,文清一脸怒容,手撑着床,吃力的坐起身,满肚子问题准备问殷河,结果动了手臂上的伤,疼的他直冒冷汗,下一秒,文清便感觉到了不对劲。
文清再次动了动受伤的肩膀,肯定猜测后抬头又惊又急又怒的问,“为什么没有把子弹取出来?!”
殷河走到床头的沙上坐了下来,面色温冷,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会取出来的,但不是我取。”
“你什么意思?”文清一脸警惕地看着殷河,“下面应该已经没我事了,你别忘了你一开始跟我承诺的。”
殷河轻笑,但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还没开始,怎么可能让你全身而退。”
文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盯着眼前的殷河,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看穿,“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还没开始是什么意思?殷河,我不管你在计划什么,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了,你....”
“你没得选择!”
(哈兄:有妹纸猜对下面近百分之七十的剧情,明天俺爆更撒,为不影响进度,正文不涮羊肉,此章开头的羊肉俺明天会补在老地方与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