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打扫的一下就继续住了下来。
这两天,温洋一直在等待着殷锒戈或是殷锒戈的手下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知道,这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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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失误可不少。”严墨擦了擦球杆顶端,俯身打出漂亮的一球,然后靠在台球桌旁手环着胸,一脸悠笑的看着面色微沉的殷锒戈,“从来没赢过你,今天我却一局都没有输。”
殷锒戈没有说话,狭长的双目带着惯有的犀利,可惜精神不够专注,一杆下去,打出的球与目标球擦肩而过。
严墨捡了便宜,在殷锒戈阴沉沉的注视下,将球一杆送进洞。
殷锒戈微蹙着眉,放下球杆转身走到一旁的沙发前坐下,一直乖巧的站在一旁的小庄忙不迭的跑过去为殷锒戈倒茶,然后坐在殷锒戈的身旁。
作为被殷锒戈包养的第一个男人,在被遗忘了那么久又突然获得贴身陪伴的机会,小庄虽然表面上温静淡定,但心里早已是激动万分。
殷锒戈倚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手不断的按揉着额头,看上去似乎有些烦躁。
严墨只是轻轻笑了笑,心里明了但没有点破,而是朝小庄使了使眼色,示意小庄陪殷锒戈回去休息。
小庄迅速点点头,然后双手缓缓抱上殷锒戈额一条手臂,轻声道,“殷总,您累了吗?要不我们回去休”
殷锒戈突然坐直身,一直蓄积的某种忍耐像终于达到临界点一般,脸色骤然一沉,一旁的小庄吓的顿时哑言。
殷锒戈站起身,一边快步走向一步远的落地窗,一边掏出口袋里的手机。
严墨看着不远处脸色阴沉的殷锒戈,自语自语的笑了一句,“还以为能忍多久。”说完,严墨朝小庄摆了摆手,淡淡道,“你先去酒店等吧。”
小庄略有些失望的点点头,“是严老板。”
小庄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殷锒戈,只隐约听到从殷锒戈嘴里听到“温洋”这个字眼。
殷锒戈打电话给的是监视温洋行踪的手下,获取的,自然也是跟温洋有关的消息,只是就目前而言,除了温洋会不怕死的赶回来以外,没有一件事按照他所预想的轨道发展。
温洋没有联系自己,他明明有自己的联系方式
也没有见他失魂落魄的来求自己
他等着要他痛哭流涕的来忏悔,然后哀求自己放过温家,他准备了那么多的问题和惩罚预备实施,可不等温洋踏出求自己的那步,就如所有预备发泄的洪水被堵在闸口,烦躁开始渐渐超出大脑的负荷。
“找律师和卖房中介?”殷锒戈目光骤然阴沉,手里的金属块差点被勒变形。
这一刻,殷锒戈也算是彻底明白了温洋鱼死网破的决心。
他宁愿让温家的一切从零开始,也不会向自己屈服。
既然这样,自己又何必给他这个来求自己的机会,他欺骗玩弄自己的感情,自己又何必对他仁慈,要残忍,就彼此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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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如温洋所料,殷锒戈的人来找了他,是在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后,温洋刚到路边,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直接停在了他的身前。
吴炚摘下脸上的墨镜,扭头透过车窗不冷不热的看着温洋,“走吧,还等我给您老五花大绑?”
即便做足了心理准备,温洋此时还是感觉瞬间的手脚冰凉。
他还是害怕,比起死亡与生不如死,他现在最怕的,是殷锒戈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