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的睡姿令殷南锒戈天没亮就醒了,脖子毫无意外的落了枕,大脑也有些晕沉,当他抬手摁着侧颈准备起身时,才突然发现自己另一只手的掌心正握着一把枪,当即有种不好的预感。
殷锒戈将枪收回腰间,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他环顾四周,拼命回想发生了什么,最后转身望着后面那扇温洋卧室的房门,当他看到木门上好几处被子弹打射出的痕迹,一些他昨晚耍酒疯似的模糊的画面从他大脑中一闪而过。
这一刻,殷锒戈彻底清醒了。
殷锒戈慌忙的推开温洋的房门,里面的灯还是亮着的,柜子里的衣服以及大部分生活用品都被带走了,也许是收拾的时候太过匆忙,地上零零散散遗落了不少东西,看上去如被狂风暴雨卷席过一般。
殷锒戈能想象出温洋离开时,那逃命似的惊恐。
殷锒戈自抽了一耳光,迅速拿出手机打温洋的电话,可是那头已是关机状态,最后他只好打电话给下属,让其迅速调查温洋此时在什么地方。
殷锒戈不安到了极点,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昨晚的疯狂到底对温洋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最后居然还拔了枪,目前他唯一清楚的是,他这么多天来苦心经营的形象,在温洋面前彻底崩塌了。
殷锒戈突然发现自己一只胳膊的袖子被撕扯了下来,那块狰狞的刺青已经完全暴露在视线内,而撕下那块衣料的人,殷锒戈想到的只有温洋。
他身上最不想让温洋看到的,就是那片纹身。
殷锒戈换了件长袖的衬衫,出了公寓楼取了车,上车后殷锒戈又一次打了温洋的电话,可那头还是处于关机状态。
在手下查到温洋此时的所在地之前,殷锒戈也无法耐下心去等,他开着车先去了温洋以前租的公寓,然后又在附近的宾馆酒店挨个寻找,凌晨五点多的时候,殷锒戈接到手下的电话,称温洋昨夜回家了。
“殷哥,上个月号晚上,你在酒吧里处决的时候,温先生他也在场。”
“什么?!”殷锒戈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
电脑里的男人显然有些紧张,“对不起殷哥,之前属下销毁监控的时候,以为那个躲在墙边偷看的人只是当时没来得及离开酒吧的普通客人,直到刚才属下偶然看到温先生的照片时,才发现温先生就是那个人。”
殷锒戈挂了电话,愤恼的猛捶了下方向盘,他一直以为温洋第一次看到自己时的害怕,是出于温洋骨子的软弱胆怯,现在才意识到,那个时候自己在温洋心里就已经是只冷血的恶魔了。
如果是昨晚之前知道这件事,殷锒戈定不会感到如此懊恼,因为他已经靠这么多天的努力获得了温洋的信任,扫清了温洋之前对自己的阴影,可是现在
殷锒戈的司机找到殷锒戈,因为他知道温洋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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