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地方靠近。在这过程之中,权杖上的金光持续散发,魔气纷纷退避,退避不及的,在金光照射稍顷之后,便如春阳融雪一般,渐渐消融。
正在与晋凌对战的侯冥沧正在怒火万丈之中,对方这个小子,仙力修为要强于自己,速度要快于自己,招式变化也要多于自己,自己看似雷霆万钧的攻势,却连对方的一片衣角也沾不上。
再侧眼一看,自己释放的魔气,正在被一个异域金发少女手中的权杖光芒所消融,更是心神大乱。
“金发?是嘉西尔德人!”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想起了最近得到的那些消息,在那些消息中,鹰魂小队是不变的主角。在那小队之中,确是有一个金发少女,疑似嘉西尔德人。
如果真是鹰魂小队来到这里的话,那么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好解释了。面前这个如泥鳅一般的小子,就是晋凌了。
“臭小子,你就是晋凌?”他大眼一瞪,质问道。
“哈哈,被你看出来了。”晋凌伸手在脸上一抹,收回了千颜,变回本来的面目。
“想不到,你果然还没死!你是如何做到的?还是晋城他撒了谎?”侯冥沧打量着对方,想从对方脸上找出一些不一样的秘密一般。
“回侯尊使的话,不是晋城撒谎,而是我确有奇缘罢了。”晋凌说道。
“你知道我?”侯冥沧刚刚自血隐一族总堂被调派来三蛮之地,自以为没其他人认识自己。
“总有渠道可以认识。”晋凌眯着眼睛,消息自然是从信堂得来的。他感觉自己要从对方口中多了解一点关于那魔气的消息,也就不介意再多费些口舌,“侯尊使,据我所知,如今大陆上的魔气,是由镇魔殿的镇魔棺中所释,而且是在许久之前,散落于大陆各地,侵袭在各地生灵身上,产生异变。侯尊使,请问你们刚刚释放的这魔气,又是从何而来?你手上的那件东西,又是何物,为何会与镇魔棺相似?”
“制造血奴和血魔兽,向来是血灵教的秘法,至今外界尚未有人得知其中的奥妙。不过就我一路行来所见所闻,镇魔殿天降魔气侵染的生灵的外在情况,与血灵教血奴的情况极为相似,也与一些地方魔兽异变的情况极为相似。我想,这绝对不是巧合。血灵教与血隐一族,同样信奉血尊,兴起于西方大泽,绵延数万年乃至更长时间,殊途同归倒也罢了。可是,你们为何又能与来自镇魔殿镇魔棺的上古魔气,上古魔头残魂产生的效果相似,这需要一个解释!”
“我最近将很多事情串联起来,仔细地一想再想,越想越觉得其中大有问题。我再想想镇魔殿的成立,它是帝国与天道教为了应对逃脱的魔气而联合成立的。天道教主曾给予我一把冥剑,用以搜集逃逸的魔气,可是这柄冥剑非常邪异暴戾,绝不像是正道法器!我问你,你可曾与镇魔殿,或是天道教内某些人,有所勾连?”
晋凌语气咄咄逼人。
侯冥沧哈哈一笑,随即冷下脸来,“无从奉告!”
“不说,那就打到你说!”晋凌收回了月华轮,双手掌心向上,一根根泛着淡黑色光芒长针状物,浮现在掌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