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人来叫我过去了!”
想到这里,崔时立刻命人备车前往昭文馆。
到了昭文馆之后,昭文馆的侍女告诉崔时,上官婉儿就在内室等他。
这所谓的内室,就是上官婉儿在昭文馆临时休息的那间屋子,平时两人没少在里面密会,所以崔时并无任何疑惑。
既然上官婉儿在内室中等着自己,那目的自然不言而喻,至于她所说的有事请教,看来也无非只是个借口,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崔时心领神会的进入内室之后,转身把房门关上并插好了门栓,然后向床前走去。只见上官婉儿背对着他正侧卧在床上,看来是早已料到他快到了,身上的衣衫已经褪下了。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早已形成了默契,崔时连忙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然后上床钻进被窝。
这时床上的女人突然将身子转了过来,崔时这才发现床上侧躺着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上官婉儿,而是安乐公主李裹儿。
崔时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吓了一大跳,慌忙起身前去穿自己的衣服,却被李裹儿死死的给拉住了。
李裹儿开口道:“你好大的胆子,轻薄了本宫就想溜,你可知道这是杀头的大罪!”
崔时自然知道轻薄李裹儿的后果是什么,急忙辩解道:“公主,微臣实在不知道床上躺的是您,何况微臣也并没有对您做出什么,您就饶了微臣这一次吧?”
李裹儿绷着脸问道:“你不知道床上躺的是谁,就敢脱了衣服上床,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还是说你以前经常在这里与某个人私会,你都已经习惯了?”
面对李裹儿的质问,崔时有些不置可否,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自己与上官婉儿私通的事同样也是重罪,自己又怎敢承认!
没想到李裹儿紧接着又冷冷的质问道:“你该不会是把本宫当成上官昭容了吧?不过调戏皇妃和私通皇妃,无论哪一条也同样都是杀头的大罪,无论你是何目的,恐怕今日都难逃一死吧?”
崔时心道:“她既不肯放我离开,又不叫人抓我,就在这里不停的用言语来威胁我,究竟是何用意?尤其是她和自己现在身上都没有穿衣服,而且她还这样拉着自己不让自己走,难不成她想………?”
想着想着崔时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看到她在宫中与武崇训偷情的场景,那放浪形骸的淫荡之态,除了让人销魂蚀骨之外,也充分说明了她李裹儿并非是什么矜持之人!今天这件事情摆明了就是个陷阱,故意在引自己往里面跳呢。
崔时心道:“管他是不是陷阱,生死也仅在她李裹儿的一念之间,死就死吧!既然横坚都要死,又怎么能白白的浪费了眼前这么个大好机会呢?何况这可是自己已经心心念念了好久的绝色尤物,说不定赌对了对方的心思,剧情立马就会峰回路转,让自己财色兼收了呢!”
既然你说我轻薄你,那我就轻薄给你看。想到这里,崔时再也没有了穿衣服逃跑的打算,翻过身反客为主的把李裹儿压在了身下。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李裹儿非但没有大怒,反而忍不住笑了起来!
“殿下笑什么?”
“本宫还以为你吓破了胆,不敢把本宫怎么样呢?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胆大,果然没有让本宫失望!”
见李裹儿已经承认了这一切是她故意为之,崔时自然也就没了什么顾忌!
一曲《咏鹅》过后,李裹儿媚眼如丝的看着崔时,心道:“他居然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