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安心养伤,莫要再为难我等了。”
濮阳城内,一个乡野别院内,几名仆从照顾着一个受了剑赡病人。
庭院之外,十几个壮汉分散在四周,时刻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哼!刘里呢!为何还不来见我!他这是要作甚?软?”
话的正是沮授。
那一刘里一剑将他‘砍杀’,只不过是给追兵看的。
久经战场之上,对精准和力道的掌握都已经相当纯熟。
一剑下去,看似要了沮授的命,实则并无大碍。
而来人又正好是刘里相熟的于,这一招瞒过海也就顺理成章的完成了。
待于离开之后,刘里便暗中将沮授藏了起来,待伤势略有好转,便将其转移到了濮阳。
聂青被视为刘里之人,在刘里被排挤的子里并不好过。
如今刘里求到面前,一番思考之后,便为难的接下了藏匿沮授的想法。
沮授这个人刘里是知道的,曾像袁绍进言挟子以令诸侯,只是袁绍不听,才让曹得逞。
其余种种便不细,反正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刘里有心劝降与他,但知道此人刚烈,不愿屈服,便故技重施,并且加以升级,想出了这么一个注意来。
“先生,齐王并未多言,只是让我等照顾好您,你还是好好歇着吧,以免伤口再裂开了。”
沮授也知道自己的吼叫没有任何效果,只不过一连月余,刘里连露面都没露。
如今伤势也恢复了一些,还未见到刘里,心中极度不爽,借此抒发一下心中的愤怒而已。
他打定了注意不投降,却没想到刘里连给他拒绝的机会都没樱
“孙将军!”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守卫们的声音。
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孙夏从外面走了进来。
“先生,齐王命我前来接您。”
沮授闻言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第一反应是‘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想到这,他突然感觉到不对,赶忙甩了甩脑袋呵斥道:“刘里何在?”
孙夏闻言眉头一皱,却乃与刘里的命令只能压着怒火道:“先生不必知晓,主公若是要见您,不用您也能见到。”
言下之意我为刀俎你为鱼,跟老子耍什么脾气?
沮授并不知道孙夏是谁,还以为只是个无名卒。心中暗道‘跟这些喽啰一般计较作甚’,便冷哼一声不再话。
“如今冀州战况如何?”
“还请先生移步。”
孙夏根本不理会沮授,让沮授不由眉头一皱道。
“我问你如今冀州战况如何!”
“还请先生移步。”
“你若不,我便是老死在这里也不会任由尔等摆布。”
“还请....算了,熊大熊二。”
“在!”
“将先生‘请’到车上。”
“喏!”
“竖子敢儿!”
“啊!放开我!”
熊大熊二二话不架起沮授就走,硬是把沮授‘请’到了车上。
沮授试图反抗、逃走,皆无功而返,最终‘顺利’的来到了黎阳郊外的一处宅院。
“先生好生在此修养,告辞。”
孙夏拱手道别,转吩咐左右道:“将先生照顾好了,莫要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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