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孙策,北联马腾。其见袁绍势大,只需派一能言善辩之士劝,定成联合之势,共同抗之!”
刘晔闻言微微一笑,起道:“若曹得胜,定要吞袁绍之地,但北有乌桓等蛮夷,若主公请战则必应之。”
“那先生可有妙计破之?”
“这....”刘里顿时愕然,这种事根本我无法解释。
“主公为何如此肯定曹必胜?”
“这不是白等了吗?若等曹破了袁绍,哪还有我等立足之地?”
刘里闻言顿时恍然,却心有不甘道。
“如此以来,青州皆被曹所困、孤立无援,如瓮中之鳖矣。”
刘晔道:“如今袁、曹交战,若袁绍得胜,取兖、豫州之后定会转攻取我等。若曹得胜,一纸诏书召齐王还京,主公可还否?若不还,则必引兵来犯。”
“先生此言何解?”
刘里闻言眉头一挑,心中疑惑,不由问道。
“此言差矣,青州固然可破,却实如坟冢,万不可去。”
刘里的话立马得到了刘晔的反驳。
“如今曹已经对孤放松警惕,若此时请兵出战,正是攻青最佳人选。”
“如今袁绍南下攻许昌,曹集中兵力屯与官渡,扼守要隘,重点设防。双方大军皆与官渡交战,青州则为空虚。”
如今他正团坐在齐王府内,与众人商议。
刘里并没有出席,这段时间他也已经初步的掌控了自由,曹不再向之前那般死死地盯着他。
郭嘉侃侃而谈,出了着名的十胜十败论。
“刘、项之不敌,公所知也。汉祖唯智胜,项羽虽强,终为所禽。嘉窃料之,绍有十败,公有十胜,绍虽兵强,无能为也。绍繁礼多仪,公体任自然,蠢胜一也。绍以逆动,公奉顺以率下,此义胜二也......”
转眼间三年的时间过去了,刘里终于找到邻一个机会。
刘晔也没有再提过,他也知道如今刘里的困境,只是在消磨曹的戒心寻求机会。
不过刘里的子进入了平缓期,一心求低调行事,除了陈到的飞狼骑与高顺的陷阵营,其余之事皆不闻不问,仿佛一心要当富贵王爷一般。
刘里却微微一笑道:“此时不难,昔孙文台得传国玉玺,其子孙策以玉玺为质借兵南下,袁术自认命不凡,又坐拥豫、扬两州,又有传国玉玺在手,自当经不住惑。”
刘晔是第一次见刘里未卜先知的本事,顿时高呼神奇。
曹亦是领兵出征,与袁术战与谯,面对三面围攻,袁术面临一生中最大的困境。
后有刘表应诏讨贼,命刘备领军攻扬州以西以及汝南南部诸地。
此番举动令众诸侯所不齿,先有孙策独立与江东,驱袁术之心腹,抢占庐江、广陵等地。
两人皆认为能够重掌兵权是一件好事,反正暂时又离不开,先收拢一波军中的威望再。
两个谋士都如此赞同,刘里也没有再拒绝的道理。
他留苏谦与许昌,若有变动也好有所防备,然后点齐兵将,带着刘晔等人朝着白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