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建乡勇,与东平湖北岸暗中训练,不得有误!”
“末将领命!”
“于禁。”
“末将在!”
说到这里,刘里眉头一皱,显然是伤口又开始疼了。
“刘...子瑜,你...”
刘里赶忙抬手制止住于禁的询问,随之做了个深呼吸说道。
“无碍,于禁。”
“在!”
“命你留守河岸,按计行事,此事便拜托你了。”
“得令!”
刘里强忍着疼痛,咬着牙说出了最后的安排。
“其余人等随我渡河,以待时机。”
一切安排妥当,大军再次开拔,刘里被架在简单的担架上一路颠簸,疼得他是呲牙咧嘴。
好在伤口并没有因此恶化,只是疼的险些让他再次晕过去。
他这还算是好的,毕竟是长官,有着各方面的优待,其他士卒虽然没有受到歧视,但遭的罪要比他大多了。
而就在此时,黄巾贼兵好像闻到腥的猫一般,突然杀了过来。
幸好刘里提前做好了安排,留下于禁严阵以待。
于禁兵少,只能边打边退。
不过这也给刘里一行人争取到了宝贵的渡河时间。
一战下来,于禁的部队再次大面积减员,只剩下三四千人。
将刘里一行人送到河对岸,于禁并没有渡河,而是原地安营,仿佛是铁了心的要将黄巾贼拦下一般。
张饶见有三四千的人马并未渡河,便也不着急追杀,而是打算稳扎稳打,将这支队伍吃下。
当然,他也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跟对方较劲,而是分兵三路,一路西进取郓城,一路北上攻无盐。
与此同时,曹操得知鲍信阵亡悲伤欲绝,险些哭晕过去。
大悲之下,曹操下令全军披麻三日,随之联合张邈出兵取任城,曹操自领大军支援郓城。
话说黄巾一方连续数日攻打于禁。
于禁连连败退,一路退守十里支远。
眼看着于禁支撑不住,终于得到了渡河的消息。
得到这个消息,于禁暗自松了口气,立即下令全军带兵准备迎接最后一战。
黄巾贼如约而至,这一次的攻势极为勇猛,显然是要一口气将其吞下。
于禁一击既退,慌忙逃窜,仿佛是彻底失去了斗志。
黄巾见此情景,心中大喜,立即疯狂追杀。
于禁逃窜数里,见河边有一座浮桥连接河对岸,可并行三人。
河岸旁有二十余艘小船,船只不大,挤一挤一条船上也只能够载二三十人。
不过于禁并未犹豫,立即下令渡河。
等到贼兵追来之时,小船已经第二次载满了人,正晃晃悠悠的朝河对岸游去。
这些天于禁一路败北,黄巾一方早就打出了气势,以为于禁已经没有了一战之心,只想着逃窜并未生疑,立即下令部分人马沿浮桥追杀。
然后又令人四处寻船,分批过河。
似乎这一次老天格外眷顾,不但一路连连得胜,就连船只都仿佛是送到眼前一般,很快就找到了十余只船。
第一波人沿吊桥追杀,于禁头也不回的逃跑,派出守桥的人象征性的打了打就跑了,根本没有丝毫的斗志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