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林托是一个繁荣的港口,也是一座巨大的城市。
这里是其他国家海商进入帝国的第一站,也是最后一站。
我被人海推搡着,依稀听到赛特的声音,但我回头什么都没看到。我勉强挤出人群,却发现自己迷了路。
布林托是一座巨大的城市,它的垂直结构又好似一片森林:那些功能各异的高耸建筑组成了森林的上层。然后是位于第二层的各式房屋,它们错落有致,分布在道路的两边。最下层则是错综复杂的街道和连接它们的小巷,你稍不小心就会迷失其中。
我就走在这样的一条小巷里,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哪,看上去像是一片居民区,屋子外挂着晾衣绳,上面晾着许多的衣服。
我急急忙忙地在路上走着,想要找一家可以歇脚的旅馆,结果走得太急,脑袋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块比较低矮的招牌。
我扶着墙,痛苦地揉着脑袋,这一下撞得不轻,我眼前都要冒起金星了,这时我感觉有人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睁开眼,看到一个面色凶狠的年轻人,他比我高了两个头还多,体重也起码是我的两倍以上,他抓着我的那只手纹满了纹身,我转动眼睛,发现他的腰间还别着一把匕首。
他身后还跟着三个人,一个略胖的我叫他胖子,还有一个长了一副老鼠脸,最后一个则瘦得像根竹竿。他们像是他的手下或者小弟,腰间也同样别着匕首。
“小姑娘迷路了,是吧?”抓着我的年轻人粗鄙地笑了起来,后面的人也跟着他一起笑。
他把我丢给他的小弟,胖子和竹竿把我架在墙上,他开始搜我的包。
“喔喔,老大,看看这个。”老鼠脸把我放在地上的鲁特琴捡了起来,吹了声口哨,“应该能卖不少钱。”
纹身年轻人丢下我的包,接过老鼠脸递过去的鲁特琴,“小子,这是你的?”他冲我脸上吐了一口痰,轻蔑地问。
“是的。”我尽量保持恭顺,免得给自己招来更多祸患。
“那它现在是我的了,”他咧嘴笑了起来,打量了一下我,“不,本来就是我的,你这个贱种看起来可不像买得起这东西的人。”
“这的确是我的。”我咬着牙,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是啊,是你的,”纹身年轻人给了我一个耳光,“是你那婊子妈妈每天接客给你攒出来的琴?还是你要告诉我你有个音乐老师,你妈跟他睡了一觉,他给你买了这把琴?”
我感觉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低下头不让他们看见,却看见老鼠脸把特拉卓送我的书拿了出来,他解开裤子,准备对着它撒尿,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神情。
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我开始连接“石之心”。
训练卓有成效,“石之心”很快生效了,我的眼睛闭上,然后再度睁开,不带一丝感情。
“Auir。”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听起来像被奇怪地扭曲了,同样也不带一丝感情。
抓着我的胖子和竹竿看了我一眼,“你在嘟囔什么,杂种?”胖子粗暴地问,他把手高高举起,显然准备给我一个教训。
但我更快,“石之心”下的我冷酷无情,效率发挥到了极致。几乎在他问我的那个瞬间,我就用火焰把他点燃,一丝火苗落在他身上,但我很快求来更多,把他变成了一颗大火球。
胖子开始惨叫起来,一旁的几个人先是被他的样子吓呆了,但很快反应了过来,纹身年轻人朝我走来,拔出了他腰间的匕首,“杂种,你做了什么?”他面目狰狞,语气愤恨。
抓住我另一只手的竹竿也掏出了匕首,狠狠地朝我扎来,但我更快,一把火焰短刀在胖子变成火球前就已经凝聚完毕,我握住短刀,把他的整只右手切了下来。
右手握着匕首掉在了地上,没有鲜血流出,温度极高的火焰在切断人体的那个瞬间已经把伤口切面全部烧成了焦炭。
竹竿先是呆了一下,然后才突然回过神似的用左手捂着断臂惨叫起来。
“不,你个狗杂种,你要为我弟弟付出代价。”纹身年轻人和老鼠脸目眦欲裂,险些发狂,我这才明白过来他们三个是亲兄弟。
我向火焰祈求更多的元素,然后用精神力把它们凝结成一把长剑。
我的脑袋已经开始隐隐作痛,我咬了口自己的舌尖,逼迫自己打起精神。
纹身年轻人挥着匕首向我砍来,我侧身避过,然后一刀把他的左小腿砍了下来。同样没有血液流出。
也许你们会有疑问,我不过九岁而已,怎么忍受的了这种场面,但别忘了我当时处在“石之心”里,所以我接下来的行为开始变本加厉。
失去了左腿的年轻人斜着重重摔倒在地,他开始捂着他的断腿惨嚎,那叫声凄惨的让听者不寒而栗。我又挥剑卸下了他的整条右腿和拿着匕首的右手,然后把手踢得远远的,然后我提刀向老鼠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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