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楼纳闷道。
“我、我这不是用手拿过来放嘴里吗?”
“用手,我还用你?”
闻人雪伸出手。
“我的手不比你干净?”
“那你——”
李重楼嘴里含着糖有些不明所以。
“那我不用手用什么?”
两人对视三秒,他突然反应了过来。
“你是想让我拿嘴接是吗?”
闻人雪没有说话,只不过微微撇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怎么着,馋哥的小嘴了?”
李重楼身子向前一凑。
“来来来,奖励你一个么么哒。”
不等闻人雪有所动作,他身体又缩了回去。
“不给,嘿嘿。”
李重楼仿佛一眼看穿闻人雪的心思。
“你现在就想要亲我嘴,晚上还不得跟我睡觉觉。”
闻人雪一把揪住李重楼的衣领,将其拉到了自己面前。
“我都睡你上万年了,我亲个嘴怎么了?”
“我又不是清纯小女生,我就想亲你嘴,怎么了?”
“怎么了?”
李重楼讪笑道:“没怎么,没怎么。”
拉着他衣服的闻人雪薄唇轻轻凑了上来,李重楼见状也只能配合地张开了嘴。
“呸!”
受到突然袭击的李重楼,再反应过来已经忘了。
只见,
闻人雪站在一旁,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走,跟我进屋。”
李重楼一脸惊恐,双脚都缩回到了沙发上。
“你拿我当牲口了,现在是白天,休息时间。”
“谁让你说睡觉觉得,勾起我来了,进屋!”
“不,我指定是不行了。”
闻人雪见李重楼赖在沙发上不动,转身将客厅的窗帘全部拉上。
转身,一脸邪魅笑容盯着自己的猎物。
李重楼感觉自己对面站着的就是一个双眼冒绿光的饿狼,她还勐扑了过来。
“我已经休息了!”
“三倍工资,给我加班!”
李重楼的脑袋撇向一旁,他终究是向金钱低了头,这万恶的资本。
……
闻人雪扭动腰肢。
“你快点,我又不是在坐摇摇车。”
李重楼一个鲤鱼打挺,不服气道。
“你见过中间带扶手的摇摇车啊。”
……
草草吃过晚饭之后,李重楼又被拉着做饭后运动。
一连给闻人雪打了七针,这才换的片刻消停。
李重楼洗完澡浑身依旧冒汗,走路都是双股颤颤。
他喘着粗气躺在床上,接连喝了两大杯水,才感觉将刚刚流失的水分补充了一些。
闻人雪将身上的浴巾扯了下来,双手托了托胸前的八两肉,腰肢微微一侧。
“我好看吗?”
李重楼眼睛都没抬。
“好看。”
得到满意的答桉,闻人雪这才钻进被窝。
“自觉点。”
李重楼嘴角抽动了一下,随后主动将胳膊伸到了闻人雪的脖子下边。
身子一侧,将那八两肉揽进了怀里。
闻人雪在被子里的脚丫轻轻,轻轻在他的腿上摩挲。
然而李重楼仿佛圣贤一样,不为所动。
闻人雪微微低头,将头抵在李重楼的下巴上,心中掐算着日子。
“算时间,儿子快要大婚了。”
李重楼紧了紧双臂:“不急,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我都好多年没有穿宫裙了。”
闻人雪都囔了一句之后,随后将李重楼推开。
她翻身下床,在化妆台的抽屉中一阵翻找。
片刻后,从小抽屉中找到一枚戒指。
她的手指从戒指上抹过,一袭紫色宫裙出现在手中。
宫裙乃是一件仙器宝衣,所以即便是过了这么久,也没有丝毫的损毁。
闻人雪身形一转,将宫裙套在身上。
玉足微抬,踩在床边,眸子盯着床头的李重楼。
见到这一袭紫色宫裙,李重楼坐了起来,背靠在床头。
闻人雪裹紧宫裙,身形一转,微微弯腰,双手扶在了化妆桌上。
望着那紫裙下扭动的蜜桃臀,李重楼突然想自愿加班了。
……
闻人雪望着镜子中不断晃动的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净月宫。
“嗯?”
双手突然被抓到了身后,被迫调转方向的闻人雪疑惑道。
“你要干嘛?”
李重楼没有回答,只不过,推着手推车向落地窗走去。
闻人雪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图,低头看了一眼并没有系裙带的宫裙,急忙摇头道。
“不行,会被人看到的!”
“这里是顶楼,每人能看到。”
“不——行~”
闻人雪咬着牙,被推到了窗边。
“不行!”
李重楼手掌一拉,窗帘被拉开了一人宽的缝隙。
窗外就是飞云江,闪烁着各色灯光的船只从江上飘过。
“你看外、边,景色多、美!”
“嗯嗯……”
闻人雪看了一眼窗外,感觉自己身体好像发烧一样滚烫。
……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两人自此洗澡之后,李重楼感觉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也用尽了。
躺在床上,眼睛都睁不开了。
“那个臭小子回来,我们就要回老房子了。”
闻人雪手指在李重楼的胸膛上画着圈圈,是不是拨动一下那个小揪揪。
“那这一个月,把冰箱里的东西吃一吃,别再买东西了。
等他一回来,我们估计很长时间都不会再来这边了。”
李重楼叹息一声,那小子但凡有点脑子,就应该提前准备点东西带回来。
闻人雪眼前一亮,仰起头道。
李重楼瞬间睁开眼睛,低头看向闻人雪。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一个月后。
一袭紫裙出现在四神天界,她的身旁,站着一袭白袍的李重楼。
李重楼总是时不时地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袍,整整衣襟。
一旁的闻人雪手指捏起他的下巴。
“别看了,李公子丰神如玉。”
“我头上的凤钗还正吧?”
李重楼转头看了看。
“很正,娘子风采依旧。”
闻人雪将宫裙理了又理。
“好久没穿这衣服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走吧,好久没回来了,先逛逛。”
闻人雪看向街道两旁的商店,不停的深呼吸。
李重楼手掌紧了紧。
“怎么,你紧张了?”
“没几天就要见儿媳妇了,我能不紧张吗。”
李重楼笑道。
“你可是净月宫的宫主,你的气势呢,你得拿出来啊。”
闻言,闻人雪微微撇嘴。
“姐已经不做宫主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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