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躲进他的怀抱,万分娇羞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娇吒道:“坏……坏透了……的小坏蛋……竟敢这样对娘……唔哼……”
刹时母亲柳玉清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待宰羔羊般,平时那高高在上的气焰和刚刚还在强装着、那教人敬畏的母亲架子一下子消失殆尽,如此娇态除了叫秦枫看得心花怒放外,亦越加激起他要把眼前这块肥美天鹅肉咬到口的雄心壮志。
“娘亲,这可真算是情火泛滥啊。”
此刻沾沾自喜、心高气傲的秦枫自恃占着有利的上风,竟大胆放纵地对母亲柳玉清出言调戏来了,但同时手底下并未放慢,不忘乘胜追击地一手紧抓母亲柳玉清的雪白玉 峰,拇指跟食指狠狠挟住挺凸变硬的粉红樱桃就是揉搓捻磨……不时更肆虐地用力一捏,直教母亲柳玉清感到麻、痒、骚、酸、痛,真的可谓百感交集,欲仙欲死,本来咬碎银牙紧合着、不愿为承认这绝妙手技而发出赞美呼唤的小嘴,此时也只能妥协∶“啊……噢嘿……唷……好……好美……”
无奈还未能给贪婪的儿子感到满意,下面湿透滚烫了的秘地又被一手抓个正着,魔掌缓急有序地时而轻抚、时而猛搓,最后灵巧的中指直向秘地中心已膨涨到极限的小红豆一迫。
“啊啊……长长一声凄厉哀怨的浪叫,母亲柳玉清脑海一阵麻痹,神智不能清晰,她感到绝望,想要放弃……愧惭自己竟敢把儿子看轻……十多岁的小伙子竟拥有这么一手要女人折服的本领。
“娘亲,你应该知道儿子是多么的爱你,我知道娘亲其实是很需要的,既然如此,又何妨抛下无谓的矜持,让儿子全心全意地去侍候娘亲……”
秦枫挨身在母亲柳玉清耳畔,口里说得温柔,手下却不安好心,邪恶的中指猛然对着秘心又是一逗。
“呜呜……”
正值虎狼年华、且天生对情火就是特别敏感的母亲柳玉清,早已抵不了那份十多年以来久未再尝的原始欲望,但到底眼前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碍于那份世俗的礼节、人类的道德禁忌,再加上还未能抛开身为母亲的那种辈份与尊严,她始终也找不到下台阶。
“枫儿……我的乖儿子……请你听娘的话……我们是母子……如果错下去……那么就成了禁断……这是为世所不容的……你现在年纪还小……娘亲可以原谅你……但切要适可而止……不能一错再错……”
“姐姐,你在吗?”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柳玉媛的叫声,听到了柳玉媛的叫唤声后,沉迷中的秦枫苏醒了过来,与被他抱着的柳玉清对望了一眼,回想起刚才犯下了事,他的心中一阵懊悔,他带着歉意的眼神将柳玉清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后便在柳玉清的注视下跳了出去。
等到柳玉媛推门进来的时候,房间里便只剩下一个刚刚经历过高峰的柳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