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的凌晨并不平静,由于传来消息说皇帝即将来金陵视察啊,禁卫军加强了检查力度。而凌晨的何家也不安生,何贵与武媚分房而睡,竟不知老婆在昨夜已被人劫走,当丫鬟来报不见了少爷和夫人时,他方才意识到事情不妥,立刻命人在金陵城四处巡查。
何家在金陵城是何等的显赫,即使是何家走出去的下人也比寻常百姓头昂得高,背挺得直,话说的大声,所以这些平日里嚣张惯了的奴才在这个风高浪急的节骨眼上正是好死不死的撞上了禁卫军的枪口。更尴尬的是,当禁卫军问起他们这样明明大张旗鼓,却又偏偏行迹鬼祟的是要干什么时,何家的人却全都神色古怪的变了哑巴。夫人和少爷都失踪了,我们正在找呢!这话他们能说吗?这些话若不烂在肚子里,那即使能脱困,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结果金陵城当天收押的近百可疑人物中,倒有大半是何家的人。
外面是闹的鸡飞狗跳翻了天,可是事情的始作俑者却正在享受男人最大的快乐。“你不是高高在上的何夫人吗?怎么现在比青楼妓院里最红的清官人还要叫的淫荡,叫的放浪……”
武媚此时好像一条发骚发浪的母狗一样趴在锦床绣榻之上,高高翘起高耸丰隆的雪白美臀,双腿分开,迎接着秦枫从背后而来的强猛攻击。
在秦枫猛烈的进攻下,武媚的嘴里逸出“咿咿呀呀”的娇吟浪喘,如同发春的母猫,脸上尽是淫荡的表情。
“唔……你这个恶魔,你……你放开我……唔……啊……”
武媚一边嘴里发出混杂着咒骂的美妙呻吟,一边却用力地扭动挺耸着她圆鼓鼓的肥臀,迎合着身后的猛烈撞击,使秦枫感到无限舒爽的快感。“嘿嘿,何夫人,从外表还真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个这么淫荡的女人?不过你说对了,我就是恶魔,是上天派来惩罚你这个淫荡女人的恶魔。”
秦枫的双手不停地从背后玩弄着武媚那对弹性十足酥乳,小腹狠狠撞在她翘挺的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武媚娇躯频频微颤,非常诱人。“呜……不要……啊……啊……”
秦枫身下放浪尖叫的武媚已经渐渐失去了理智,她疯狂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尽可能地迎合着他的动作,而自己却不断高亢的欢叫。
秦枫并没有张开气场,武媚欲罢不能,越发急悦的呻吟在空旷的地牢中传开老远,又因为层层牢墙的阻隔响起连绵不绝的回声。地牢走道的尽头,牢门紧闭,两个腰悬长剑的逍遥门人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眼前望着前方,目不斜视,对自己不应该知道,或是知道了也应该马上忘记的事不闻不问。
原来用强是一种这么美妙的感觉,难怪那么多人喜欢霸王硬上弓,感觉还真是不错,肆意享受淫虐着身下风韵犹存的俏佳人,看着粘稠的蜜液不断地从彼此的交合处溢出,秦枫心中满是征服的快感。
“何夫人,谢谢你的配合,但请你再叫的大声一点,哈哈哈,你的宝贝干儿子正在看呢?”
秦枫握着武媚丰满美乳的大手用力一捏,疼的她浑身轻颤,“嘿嘿,陶大少爷,看着别人干你娘是种什么滋味?哈哈哈…”
“我,我这是在哪里?”
秦枫蕴含内力的声音将陶东成生生从昨夜的昏睡中震醒归来,摇晃着仍疼痛欲裂的脑袋,过了好一会,才渐渐看清了周围的环境。整间封闭的牢室没有一扇窗户,阴冷干燥,墙壁由青色岩石堆砌而成,未经打磨,一块块青苔散落分布,散发着腐败的气息。墙壁上挂着各种用于施刑的器具,上面凝结着黑色的血迹,然而受刑之人的惨叫仿佛还在耳边缭绕。陶东成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一个男人正在他干娘身后用力挺动,他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咬牙切齿的吼道:“你这个混蛋……”
被凌空吊在对面的牢室里,手足均被粗若儿臂,经药水浸制过的牛筋编结而成的绳绑得紧紧,纵使内功再好的高手,亦弄它不断,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一个没有功力的人。他们干母子如今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惹了秦枫不要紧,秦枫虽然好色,不过却也不是睚眦必报,小肚鸡肠的人,而且他又很懒,很多事情不愿意计较,不过你若是哪个不开眼的动了他的女人,或是打他女人的主意,这就侵犯了他的底线。
现在的陶东成除了咒骂以外还能这样?在逐渐冷静下来之后,面对秦枫他连咒骂的勇气都消失了。陶东成嘴角抽搐着,牙齿紧紧咬着嘴唇,鲜血流了下来,四肢被袈在两壁的绞盘扯得大字形张开来,用不上丝毫力道,全身肌肉寸寸欲裂,痛苦不堪。
“不……你不要说了……求你,求求你……”
听到秦枫叫陶东成的名字,武媚沉沦欲海的神似乎清醒了少许,咬紧银牙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如幻如仙的美妙感觉扭动香臀向前脱离出去。
“何夫人,你这是要干什么啊!现在这个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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