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听是人,白君宜立刻紧握她手中的长剑,喝道:“你就是那个放毒的人?”
“嘿嘿,我就是邪魅门的吴濑。”
吴濑亦同时喝道:“想杀我,想看看这个是谁?”
接着火光一闪,吴濑燃起了一块柴火上这才看清,刚才自己抛出的花蝶已经被吴濑所擒住,而且是在昏迷中,却正好挡在吴濑那恶贼身前。
白君宜估量着自己伤势,知道没有把握能纵跃过去抢救花蝶,只能怒道:“淫贼,你想怎么样?”
“嘿嘿……我想怎么样?今天能让我选择的路无非两条,要不活,要不死。不过今天我想走第三条路,就是临死也好,求生也罢,也要一尝逍遥宫美女的鲜嫩……”
吴濑虚弱已极,却又吃吃邪笑起来:“你们砍下秦枫一条手臂,几乎要了我的命,谁知老天有眼上,将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妞送到我的手中!”
说着,他的手居然是按在花蝶的之上。
“你……你无耻!”
白君宜气愤的道:“没想到你邪魅门居然使用如此手段,不如,也不怕为天下武林所不耻。”
吴濑哈哈一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是武林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再说了,你逍遥宫也不见得是什么名门正派,当年要不是你逍遥宫弟子无情的将本尊戏耍一顿,使我颜面尽失,能有今天的事情发生吗?”
说着,他一掌拍在花蝶背上,将她震得醒来,喝道:“睁开眼睛瞧瞧,我是谁?”
花蝶终于弄清状况,却又被他制住穴道,动弹不得,惊叫着:“师傅救我!”
吴濑嘿嘿笑道:“此刻你师傅也毒性发作,没有解药,自身也难保啦,如何救你?”
白君宜喝道:“交出解药,饶你不死!”
吴濑道:“这解药么……”
他伸手入怀,取出一大把各式各样的药来,一样样仔细数着:“嗯……天心丸、剔红丹、酥合散、……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解药,你说怎么办?”
白君宜又怒又恨:“该死的淫贼!”
吴濑大笑,又因虚弱而喘息:“我被砍去一条手臂,最多只能算是皮肉外伤,此刻已包扎止血,敷了金创药,吞了疗伤丹……”
他吃吃而笑:“只要过那么个把时辰,吃点食物和喝水。我很快就能恢复体力……而你,可就没有我这么幸运啦,哈哈!”
白君宜冷哼:“痴心妄想,此处怎么会有食物饮水?”
“当然有。”
吴濑手指用力,花蝶就痛得大叫。
“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又不让她立刻断气死去,岂不是最好的食物饮水?”
吴濑更是淫邪地伸出禄山之爪,探入花蝶衣襟之内:“哈哈,你这小徒弟今年多大?十六还是十七?敢情还是个情窦初开的黄花大闺女吧!你知不知道?精血滋阳大补!”
“啊,师傅……”
花蝶挣扎惊叫。
白君宜怒火攻心,更觉得全身炽热燃烧般难受,于是厉吼:“你敢!”
她喊完之后,含泪举起长剑,道:“花蝶,对不起了。”
顿时,白君宜挥动长剑,卷起一阵剑浪,随着剑气带动,大地都发出惊天动地巨响,周围的石块木头被剑气卷起,夹着尘土杂物,漫天飞起卷成一团,轰然撞向吴濑。
白君宜已经下了必死之心,与其师徒被遭受侮辱,不如与之同归于尽。
吴濑万万没有想到白君宜会如此做,惊惶闪避,仓促中反掌推出,砰然击开大石,但落差巨大的冲击力,反将他击得口喷鲜血,反弹而出。
吴濑只觉右掌酸麻,左臂伤口再度迸裂,鲜血又似开了口的闸门,泉涌而出。
而花蝶则被吴濑抛开,跌落在土地庙一旁山崖之下……
花蝶被吴濑这么一抛,一撞,不知怎的也能动了;急速坠落中,她惊慌呼叫,正以为自己命不长矣的时候,只听“砰”地一声,她已跌入一潭泉水中……其实所谓的悬崖不过是十来丈高的小岭,下面又是一潭池水,因此坠落并无危险可言。但是花蝶毕竟是中毒之人,而且下坠之力使她不但呛了口鼻灌水,因此沉入水池颇深。
当花蝶挣扎浮起时,因为水流湍急,冲得花蝶身不由己,连翻带滚……
不知呛了多少水,也不知被冲了多远,水流终于渐渐减缓,花蝶也终于能抬头换气,挣扎着浮出水面,挣扎着爬上岸来,痛苦地伏地呕吐、喘息……然而不止是呛水的痛楚而已,像这样一阵翻腾折磨之後,那股恶魔似的主母火,已不再受到控制,如脱缰野马般一发不可收拾。
花蝶体内的迷情散终于爆发,她已丧失了最后一点灵智,疯狂的撕扯自己衣衫……
就在花蝶膨胀到了极点,不能抑制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男人。这个时候,不管对方是什么男人,只要是男人,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冲上去。这就是迷情散的威力……
来人是秦枫。
秦枫告别墨雪就往此地赶来。一路上,秦枫并没有留意地上的鲜血,他是凭着嗅觉和感觉一直寻踪而来!就在焦虑和毫无头绪的时候,他听到一声巨大的落石声,紧接着就是有人落水的声音。于是秦枫不管三七二十一,顺着清溪寻找,不巧就看见了从江面飘来的花蝶!
“师妹!”
秦枫大惊的叫了一声,毫不犹豫的飞身将花蝶从水中救起!还未等秦枫开口问她怎么回事?白君宜在哪里?只见花蝶就象是发疯的母狗一样,疯狂地伸手抓向他,并且疯狂地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花蝶中的是世上最的**——迷情散!除了,根本没有任何的解救方法!
而此刻的秦枫就是花蝶最好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