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这一生还没有征服不了的女子,这女子真是可恶!你有什么办法?”
“皇上,不如把蔡大人叫来,我想他会有办法的。”宋徽宗沉吟了下道
“去!把他给我叫来!”
“只是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再议?”
“寡人睡不着,去!他要是不来以后就不要见朕了!”公公见宋徽宗正在盛怒之下,连忙道
“好!好,我这就传唤蔡大人过来……”
李师师此刻心想
“没想到宋徽宗如此自私,为了一己私欲,竟对姑娘如此,现在深更半夜,又不惜打扰别人,即便自己是一国之君,也不该如此啊。”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殿外出现一个白老者,他那白白的胡须更显他的苍老,这老者正是蔡京,蔡京在外叩拜后进得殿内,由于内阁较深,李师师偷偷翻窗潜入其内,蔡京见到宋徽宗后又行跪拜,宋徽宗道
“你在我朝也是老臣,不是我有要事让你帮忙,也不会这么晚叫你前来。”
“臣乃宋臣,吃本朝俸禄,为皇帝办事是应该的,就算不是俸禄,依陛下重用信任微臣之恩,微臣也当孝犬马之劳。”宋徽宗听到此言,甚是开心,冲蔡京潺潺而言
“汝之衷心,天地可表,这次叫你前来是为前些天的那位姑娘。”蔡京顿了顿,迸出一字
“哦?”
“今晚我去找这个姑娘,谁知她执意不肯,竟然还与我大打出手,高太尉护住心切,被打成重伤,我也一时没了注意,你看此事应当如何去做?”蔡京听后,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道
“依老臣之见,既然圣上如此喜爱这位姑娘,何不如……”
“不如什么?”宋徽宗急切的问。
“这事你还得去寻林灵素,林仙道……”蔡京定了定眼神道。
“你就别绕圈圈了,有话直说!”此时宋徽宗有点不耐烦的道。
“我听说有一种叫做’阴阳结合剂’的。”
“那是什么东西?”宋徽宗不解的问道。
“这是一种药剂,食用此药者心神大乱,气血鼎盛,**倍增,惟有尽男女之事方可解毒,不然会七窍流血而亡。”宋徽宗听后甚是错愕,
“居然这么利害,那可否有解药?”
“没有,只有男女房事方可解毒。”宋徽宗听后,立刻回绝道
“不行!不行,要是她不依照药效所做之事去做,那不就会要了她的性命吗?不好,不好。”蔡京淡然一笑道
“圣上放心,她服用了此药,神情错乱,在意识上已经没了反抗,到时候她就是圣上的玩物,圣上想怎么样便怎样,绝没有后顾之忧。”
“不行!不行,你不要说了,姑娘她虽然性格暴烈,但是毕竟冰清玉洁之身,如此,不是君子所为,更何况我是一国之君,如此会让天下百姓笑话,再者也并非我的本意。”宋徽宗听蔡京此言,顿时被惊吓的很是清醒,李师师在旁心想“这个皇帝还不算坏到无可救药……反倒是这个蔡京真是一肚子坏水,竟然帮皇帝想出此等馊主意!”,蔡京听得此言道
“那恕微臣才能有限,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只是圣上别忘了,她不是已经说了和他的徒儿有子,此等**女子还有什么冰清玉洁可言?”宋徽宗忙道
“不要再说了,这事我是玩玩不会去做的,我也很是喜爱这个女子,我又岂肯忍心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这不是我的本意所为。”
“既然如此,微臣还有一计……”李师师心想,不知这个恶臣又想出什么歪主意来!
“爱卿快说!”
“雪霏这姑娘之所以拒绝圣上,是为何?”说到此处,宋徽宗不禁感叹道
“不是因为那个徒弟,没想到我竟还如那个臭小子!”
“圣上乃是真命天子,怎可和那污秽的毛小子相提并论,我们不如处置了那个毛小子,如此绝了雪霏姑娘的后患,她也就会死心塌地跟了圣上。”
“你这法子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为了这个女子去杀害一个本无过错的孩子,这样不妥,再者要是将他杀了,那样若雪霏姑娘得知,那样岂不是更恨我了么?”
“圣上,您乃是一国之君,俗话说,无毒不丈夫,您如此仁义心怀是不行的,该狠则狠!”蔡京见宋徽宗还在迟疑,便继续道
“那不杀他也可以,那我们叫他们永不再相见如何?”
“嗯……这样最好!”宋徽宗听此觉得甚妥,脸上漏出了笑容。
“只是该如何去做?”宋徽宗转而又询道。
“西域有一种草药失忆的草药,具体叫什么名字圣上可以去问问林仙道,闻听服用此药,此人就会把以前的所有忘记,我们可以让这个毛小子服用,然后再让他和雪霏姑娘相见,如此,雪霏姑娘也许便会死心,之后再把这个毛小子简单处理下,或者归为己用,这一箭双雕,又不伤害两人性命,岂不是最好?”宋徽宗听后,犹豫了下道
“这样也好,就这么去做吧!好了,你先回去吧!这事不要跟任何人提及!”蔡京听后躬身道
“圣上放心,老臣告退!”宋徽宗见蔡京离去,冲公公道
“去!把林灵素给我叫来!”公公躬身领命,而李师师依旧在外注视着皇帝的动静,此刻的他已经对这个皇帝失望之极!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从宫外走进一位头左黑右白,脸左枯右润的人来,这人正是林灵素,林灵素进门叩拜宋徽宗后,道
“这寝宫可有他人?”
“就我和公公两人怎么了?”宋徽宗回道。
“依贫道法力,这屋应该有三人才对!”宋徽宗见林灵素这么一说,哈哈大笑起来,
“仙人多虑了,这么晚了,谁还会在里面,还有一只羚羊,仙人的法力真是愈来愈强了!”林灵素见宋徽宗这么讲,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李师师心里更是一惊,这林灵素是怎么知道我也在寝宫的,难不成是我的呼吸和心跳被他听到了?如此,太匪夷所思了,当即,放缓了呼吸,静心的听着里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