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怎么样啊,美人儿。”说着于洋色眯眯的用手搂在了那女子的腰间。
此时的段宇凡顿时义愤填膺,心想
“五毒?哼!当今朝野清明,岂能容这帮蛀虫毁了我大好河山,不行!我得救这些女子于水深火热之中,替天行道,这等狗官与土匪流氓有何等区别!”段宇凡转念又想
“不行,不能动手,现在重兵在即,救不出这些女子说不好还得搭了自己性命,不得鲁莽行动,得想一个万全之策,现在还不晚,不如先去找那郎中给袁兄疗毒,等夜深人静再去解救这些女子也不迟。”正当此时听得那于洋道
“先把这些女子压到我府上,等明日一早我们便起身京城。”
说着一行人押着这群女子向西而去,段宇凡下马悄悄尾随其后,行不多远,段宇凡见把这群女子压到了‘于府’便悄然离开打听那位有名郎中的所在,最后在一药铺打听到此人姓范,家住城南十里的’纪子铺’,段宇凡当即驰马赶往‘纪子铺’。
当赶往‘纪子铺’时已然夕阳西下,段宇凡见不远处有一茅草屋,想必这就是范郎中家了,于是段宇凡下马将马迁到了一旁的松树下又将马缰拴在了树干上,段宇凡来到木门前用手轻轻拿起门环在木门上击打,不过一会儿,听见里面传来一男子声音
“大爷,我就这么一个姑娘了,我家真的再没有姑娘了,你就放过我吧。”
“我想您是看错人了,我不是抓你姑娘的官吏,我是有事相求的。”
“有事相求?又是找我来看病的?你不会不知道我这的规矩吧!”
“我远来是客,你看我又不是坏人,总得让我先进去咱们再慢慢谈你看如何?”
茅屋的木门‘吱’的一声,木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范郎中从门缝里看到一身材矫健,满脸带着沧桑之气的中年男子站在了门前,随后范郎中缓缓打开木门
“看你也是个有头脸的人,进来吧。”
段宇凡随即跟着范郎中进了屋舍,坐在了一木椅之上,范郎中则坐在床上道
“你来我这作甚!”
“不瞒范郎中,我有一兄弟身中毒箭,此时这兄弟情况未卜,还望范郎中能出手相救。”
“哼哼!你难道不知道我范郎中的规矩吗,看你也不像达官贵族,难不成你那兄弟是么?”
“我是不是,至于我那兄弟应该也不是吧,但是郎中有在天之德,救死扶伤乃是郎中所在啊。”
“笑话!天底下人病者千千万,难不成我还都医治不得?”
“不见则以,见而当全力救之!”
“好了,你回去吧,恕不远送!”
段宇凡见此情况,也在意料之中,便起身要走,心想
“在来之时见于洋抓了很多女子到了濮阳城,而来此在门外得知范郎中小女也被抓了去,不妨从他小女找一突破口,说不定他肯搭救兄弟性命。”于是叹了口气道
“既然范郎中执意不肯出手搭救,那也罢了,正好我也有事,刚见官兵在城周边抓了许多女子,我这就过去看看。”
“且慢!”
“怎么?范郎中又改念了?”
“你刚才说官兵抓了许多女子,你可知道他抓这些女子干什么?”
段宇凡心想如若此时说抓了去给五毒,想他爱女心切,我救了他的女儿,他应该不会再拒绝去救袁兄弟,但若我将实情讲明交予皇上,况且我也不知她女儿是否嫁人,再说他只肯给达官医治,想必也是势力之人,如若救了她的女儿而他女儿又非嫁人,那样范郎中岂更不肯搭救袁兄弟吗,但如若为此而去行骗于他,又非君子所为。
“你到底知不知道,看你也不知道,算了,你走吧!”
此时段宇凡低声询道
“你女儿可有人家?”
“你问这个做什么,有了人家,还没过门,怎么,有什么疑议吗?”
段宇凡又想
“如果我说明实情,看他为人,如果嫁予皇帝,他肯定万分愿意而去万般阻挠,但如若我威胁于他只要他肯去搭救袁兄弟,我可不管此事,如若不的话,那自己便去营救这些女子”,段宇凡转念又想
“段宇凡啊段宇凡,你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而放弃那些女子于不顾,你又怎能如此威胁一与你无冤无仇之人,你这样做与小人又有何两样?我段宇凡君子所为,又怎能如此!”
“又不说话!我看你就是不知道!你别浪费我的时间了,还是赶紧走吧。”
段宇凡心想“如果我现在将实情告知,他很有可能会通风报信”,于是也不做回答离开了茅屋上马向濮阳城赶去,临走前将范郎中腰间的佩玉揪下,留话说用完定当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