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家姐妹可都是精通历史,所以与卞敏促膝而谈,青枫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按照要求,清倌没有破身,不允许男客留宿,就在二人愈谈愈近、缠绵之际,窗外响起了老鸨的敲门声:“敏丫头,可以让客官走了,马上就到子时了,否则姑娘家名声不好。”
对于卞家姐妹,王妈妈还是比较关心,二人不但是暖玉垆的头牌,而且还是自由身,说白了不属于卖身给她的姑娘,她们是拥有自己处置初夜权利的妓女。
最重要的是姐妹俩都是她看着一点一点成长起来的,从内心她也希望她们姐俩能有个好的归宿,千万别被一些纨绔子弟给骗了,就好比刚才来的这个公子,看起来长相俊秀也算多金,可惜骨子里却多了几分轻佻,这让见惯了男人的王妈妈更加不安。
卞敏打开了房门,朝着王妈妈躬身行礼道:“妈妈,我与这位公子颇为投缘,今夜就想定了终身,希望妈妈能够通融。”
“什么,今夜就定了终身,这个,万万不可啊,小敏,你这可是坏了规矩啊!再说你姐姐也不会同意的。”王妈妈一边说一边吩咐一个婢女去喊卞赛。
青枫倒是探出了身子呵呵笑道:“王妈妈,规矩不就是礼数吗,小敏的除籍和赎身银子你开个价吧!多少我都会给,我可能不能亏了我家的姑娘。”然而王妈妈却是冷冷的看着他,仿佛他是勾引一个良家妇女的大骗子,欺骗小朋友的狼外婆。
“公子莫要诓骗小丫头,像公子这种富家少爷妈妈我也见过不少,不过有你这种手段的男子倒是第一次见。”
看着老鸨不屑的表情,青枫一脸懵逼,喃喃的问道:“妈妈何处此言?”
“哼,老身也活了几十年,这秦淮河上的各种趣事艳事、怪事奇事也听过不少,有清倌遇到好男子有了好的去处,也有一些人面兽心的家伙,骗了姑娘的身子还骗了姑娘的财,更有甚者骗了姑娘的性命,即使如此,第一次见面,清倌主动留宿,老身从未见过。”
“你的意思,我是一个不可信的花花公子吗?”青枫听得更加郁闷。
……。
就在青枫听着王妈妈喋喋不休之际,卞赛拖着一双绣花丝鞋懒洋洋的走了过来。此时她已经躺在了床上,最近身体不是很好,颇为疲劳,然而只要一躺在床上,就能想到他,那是一个伟岸的男人,在他身边的女人仿佛都过得非常愉快,当然她也获得过快乐,上次虎丘花魁大赛,说不想夺魁肯定是假的,但是一见到当时的情况,尤其是第一轮垫底之后,她就明白自己只是来当配角的,可没想到最后竟然能够夺得花魁,虽然是三位花魁,但是没有他力挺,自己只能垫底。
人未进入房间,卞赛的俏脸就拉了老长,气愤的嗔怪道:“妹妹这是长大了,如今订终身这等大事也不和姐姐商量,看来妹妹心中已经将姐姐遗忘了。”
她用力推门进入房间,娇声斥责道:“奴家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让我家妹妹这么着迷。”
当她瞥见那个男人的脸庞时,她突然呆住了,是他,自己梦中常常会想起的那个男人,一双迷人的黑色眸子正微微盯着自己看,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双手胡乱的放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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