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王海庆立即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这时,张小凡伸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沙发,让孙若溪坐下来,仿佛这个办公室是他地盘的一般,不紧不慢地玩起了茶道。
张小凡为孙若溪倒了一杯红茶,随后又将倒好茶的茶杯摆在支行行长的前面,笑着说:“刚才跟陈国良经理聊天的时候,陈经理好像提到行长你的孩子今年马上就要高考了吧,算算时间也就一两个月了。听说行长的孩子第一志愿是国防大学呢,他应该是个正直有为、满怀着一腔热血想要报效祖国的好青年吧。”
提到支行行长孩子的时候,支行行长原本还算镇定的脸色立即就垮了下来,他用颤颤巍巍的手,指着张小凡:“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别那么激动,我就是想跟你探讨一下孩子的未来嘛。高考啊,那可是孩子人生最大的一道坎。如果这个时间段,让孩子知道自己平时一直崇拜的老爸,竟然是一个假公济私、贪得无厌的蛀虫,不知道他的人生方向会不会产生一些变化呢?”
说话间,外边已经有七个穿着西装,提着公文包的男人快步走了进来,成排站在旁边。
“嚯,好汹涌澎湃的气势啊。”
边上的孙若溪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耐不住心里的极度紧张,将杯里的红茶水一饮而尽。
张小凡的动作仍旧显得很平静,脸上总是带着一份很平淡的笑容,他又替孙若溪续了一杯红茶,自顾自地对着支行行长说。
“平时看那些电视剧,好像很多家庭都是因为这种问题而导致分崩离析。父亲向来是孩子心中最伟岸的一道山崖,一个正直有为、满怀抱负的热血青年,在这样的打击之下,人生观和价值观肯定会发生极大的扭曲,从此走向堕落之路。打架斗殴都算小事吧,没准还会吸食那些能让人上瘾的东西。”
“你、你、你……”
支行行长连续说了三个你,然后重重地摔坐在身后的沙发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让我们法务部所有人都过来了?”法务部的律师中领头的一个人,先是看了一眼支行行长,见他垂头丧气,转而对着王海庆问。
王海庆对走进来的其中一个人说:“这小子和这个臭女人串通起来,转移了公款2.8亿,现在他们竟然还坐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要告我们。”
张小凡将手里的茶杯,轻轻地放在了桌面上,笑着说:“说话要说全面一点,我不过是从denita总经理和财务主管用来偷税、漏税的‘章鱼账户’拿了一点小钱而已。”
(注:章鱼账户,指的就是专门用来偷税、漏税的个人账户,在遇到危险时,会自行断离。)
话音落下的瞬间,法务部的律师眉头已经拧在了一起,他开口问:“现在那笔钱去哪了?如果转到别的银行,我们现在通知对方,让他们把钱重新打回来就行了。”
其实这才是这件事情的关键所在,钱不可能会凭空消失。
而且还是2.8亿如此庞大的数额,任何一家银行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凑齐这么多钱,而且根本不可能有人会取这么多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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