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枯坐在张雪莲住了十几年的房间中,眼神空洞,凝望窗外,久久未语。他的脑海中回想起了幼时与张雪莲在一起的一幕幕。十几年了,张雪莲并无什么太大的变化。和当年这画像上并无什么太大区别。
他师傅到底是什么人,当年又到底杀了什么人。
种种疑惑,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儿来。
杨辰握着这画像,不曾想到,自己与张雪莲分别后,唯一能勾起往日回忆的,却是这一张能索了自己师傅性命的悬赏。
“或许是我多虑了,朝廷当年奈何不得他,今日此时,同样也奈何不得她。只是十几年来,这四十万悬赏似是只增不减,我师傅当年到底杀了什么人?”杨辰心中百般好奇,惹的朝廷十几年都不肯罢休。
岁月可以消磨一切,同样,也可以消磨悬赏。
一个悬赏能存在十几年,实在是有些惊人了。
“我师傅离去,只是害怕牵扯到我和醉月楼而已,但是,我又怎么可能将自己置身度外。想和我师傅再相见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我想知道真相,就必须得去这一切事情生的起点,京城……朝廷,皇室!”杨辰喃喃自语。
只有到了那里,他或许才可以在零零碎碎的线索中,找到有关十几年前尘封的事情始末。
“京城……”杨辰喃喃自语:“恩,不对,或许还有一个人知道。”
杨辰想到这,立刻动身,将地上的‘覆水剑法’拿起,揣入了怀中,不着急阅览,直接奔着醉月楼而去。
老鸨这时候正在房间里擦着胭脂粉末,你不能否认一个女人爱美的心,哪怕是上了年龄的女人依旧如此。别看秋老鸨长的歪瓜裂枣,但她打扮收拾起来不比青楼的其他姑娘差到哪里去。
只是杨辰觉得,秋老鸨这般涂抹实在是有些多余的,因为并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适合化妆。
不然的话,也不会出现胭脂俗粉这个词了。
这时,杨辰突兀的推开门,把秋老鸨吓了一跳,惊道:“杨辰,你咋过来了,进来也不瞧下门,一看你就是跟那些姑娘学坏了。”
杨辰看到秋老鸨坐在铜镜面前抹抹画画,凝眉说道:“秋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今个咋啦?”秋老鸨盯着杨辰,她常年混迹江湖,眼力劲多丰富,一眼就瞧见杨辰表情凝重严肃,倒也立刻诧异起来:“生了什么事吗?”
“我师傅走了。”杨辰叹了口气。
“走了?”秋老鸨愣了愣:“她去哪里?”
杨辰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但她这一次走了,想来是不会再回来了。”
听到这,秋老鸨蓦地一怔,随即低声说:“唉,我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的,你师傅她不是普通人,身份来历都神秘的很。当年突然要在我这醉月楼里蜗居藏身,我便知晓她绝不简单,没想到,今天她还是走了,应是有一些她没办完的事情要去办吧。”
十几年的交情,秋老鸨多少有些失落和伤心,但终究比杨辰看的更开,转眼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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