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望着他,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装进眼里。
霍烨烁走出病房,心绪不宁:“你要跟我说什么?”
林臻臻抿嘴,很浅地笑了笑:“你刚刚吃了什么呀?”
霍烨烁眉头微皱,虽然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现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但还是认真回答道。
“三明治。”
这个点医院食堂还没有开放,他就在楼下便利店胡乱买了点东西对付一下。
林臻臻没再说话,只是望着他,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霍烨烁隐隐觉得古怪,但他现在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小优身上,并没来得及深想。
“现在我很忙,顾不上你,等会我叫司机过来,你跟他先回去。有什么消息我会再通知你。”
林臻臻突然抬起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霍烨烁有些意外地偏头,看到她的手指轻动,正一点点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领。
“……”
愣神的间隙,那双手竟是直接抚上了他的面颊。
林臻臻将手掌靠在霍烨烁的下颌线位置,晃动大拇指,缓慢而轻柔地摩挲着他的皮肤。
霍烨烁眉心一跳,抬手扼住她的手腕:“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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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臻臻蹙了蹙眉心:“疼……”
霍烨烁立刻松开手:“抱歉,我太用力了。”
林臻臻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将嘴边的痛呼又压了下去。
“没事,不是你的问题。”
“感觉你很奇怪。”霍烨烁的眉头紧皱,“出什么事了吗?”
林臻臻摇了摇头,她再次将手覆在霍烨烁的脸颊上:“就是想跟你聊会儿天。”
她轻轻抿唇:“霍烨烁,我们总是要面对各种各样的生离死别,你知道吧?”
“所以别难过,努力向前看,不论发生什么都要好好生活。”
霍烨烁看着她,片刻后垂下眼眸:“我明白,小优的事情我有心理准备,不用担心。”
“嗯。”林臻臻又不说话了,白炽灯光打在她的脸上,通透洁白、不惹一丝尘埃。
霍烨烁摸了摸林臻臻的眼角泛着水光的位置:“你哭了?”
“别乱说。”林臻臻瘪了瘪嘴,努力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你......”
林臻臻突然一把扎进霍烨烁的怀里,脑袋不管不顾埋在他的胸口,紧紧环住他的腰。
“霍烨烁,答应我,别让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