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霎时间,一片寂静,只剩下飞蛾扑闪着撞上路灯后,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池凯风躲在暗处。
看见女孩站在荒原中央,那孤立无援的模样。看起来如此无害,孱弱得宛如刚出生的羔羊。
而且算一算,药效也快发作了。
到时候,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绝对无力反抗。
不对!不止如此!
她是个哑巴,她连求救的喊叫声都发不出来!
池凯风越发兴奋,眼中也射出淫邪的光芒。
他戴上黑色兜帽,尾随而上。
女孩可能发现了他,突然小跑起来。
但没跑两步,她的脚步就明显变得无力虚浮。
看着她缓缓蹲下身子,池凯风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直接扑了上去。
……
“你确定你们分开之后,凌蓁是沿着这条路走的吗?”汪景柔拔高了音调。
这条道黑黝黝的,连个路灯都没有,小姑娘怎么敢一个人走。
“对啊,真的是这样,我有必要骗你们吗?”
张小菊似乎很无语地摸了摸额头,眼睛却一直在观察前方的那个男人。
俞嘉木弯腰捡起掉落在草丛中的笔记本。
展开的最新一页上写着两个字:你是……
最后那个字还没写出来,只留下半边混沌模糊的墨迹。
俞嘉木在灯光下努力辨认了很久,才敢确认,那是一个“谁”字。
你是谁?
你是谁?
你是谁?
俞嘉木快要疯了。
他不敢想象凌蓁当时遭遇了什么,她是怎样写下的这三个字,她又为什么把本子扔在了这里。
汪景柔伸长脑袋:“这是凌蓁的本子?是她不小心弄掉了吗?”
“不可能。”她不是这样粗心的人。
“那怎么回事?!”汪景柔惊得捂住嘴,“难道有人把她掳走了?”
“妈的。”俞嘉木一拳打在石墙上。
短短几秒钟,他的脑子里已经闪现过无数种可能、具化成无数张画面。
她是怎么丧失意识的?
暴力还是药物?
那人要对她做什么?
劫财还是劫色?
他的理智已经快要被彻底击溃。
“我就是陪她上了个厕所。原本说好一起聚餐的,谁知道她那么不合群,非要一个人走。”
张小菊心虚得要死,只想快点把责任推到林臻臻自己身上。
“然后她就直接从这边回家啰,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清楚了。”
张小菊慢慢往后撤,眼前这个男人,散发着的强大气场,让她没由来地有些胆寒。
“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他们还在等我回去呢!”
一道黑影像猎豹般飞速掠过。
“啊啊啊啊啊!”
“嘉木!”
俞嘉木的手像烙铁一般死死卡着张小菊的喉咙。
她眼中原本的嚣张被濒死的恐惧替代,脸也一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俞嘉木的脸阴沉如铁,仿佛地狱烈火里走出的撒旦。
那一刻,张小菊才真正意识到,这个男人是真的想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