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下次可不准这样了!”
现场只剩下陈霜的脸色很难看,她恶狠狠地剜了一眼潭北。
但还是假模假样地走过去,和两人拥抱在一起:“没事就好,快上车吧,咱们该出发了。”
车上的四个小时,陈霜一直在给潭北摆面色。
对着宁雄和林臻臻的时候笑意盈盈,转过头面对他的时候就换上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她没这么快就能忘记亲生儿子是怎么对自己冷嘲热讽的。
靠男人生活怎么了,他不也是靠自己才能活下来的吗,没有她,他能有这么舒服的生活?
哼,不知好歹的小兔崽子,到时候把你扔到社会上锻炼几年,就知道你亲妈的好了。
而潭北根本不关心陈霜的脑补,他的脑子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一抹柔软的触感。
当林臻臻说出白顷风是她最爱的男人的那一刻,妒火点燃了他的大脑,摧毁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
可能真像林臻臻说的那样,他疯了吧。
宁雄刚到a市就直奔机场。
飞机起飞前,他专程找到潭北。
“小北,帮我照顾好真真。你妈妈那里我会解释的,放心。”
宁雄和陈霜拖着行李箱进了登机口。
眼见两人身影消失不见,林臻臻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
她将外套的兜帽套在头上,走得飞快,一副莫挨老子的样子。
潭北一把拉住了她。
“为什么要那么说?”
“放手。”
“好。”潭北乖乖松开她,长手一揽,将林臻臻抵上墙壁,完全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
林臻臻:......
潭北目光平静得宛如一潭深泉,倒映出她的面孔。
林臻臻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自己的表演。
“不然你让我怎么说,给我的爸爸说自己被他情人的儿子给欺负了?这事说出去了,我还怎么面对白哥哥啊?”
潭北自嘲地点了点头,果然是因为白顷风。
明明猜到了原因,可内心深处还是不由自主地期待着什么。
“我为他保留了十九年的初吻就这么被一个混蛋抢走了!”
“初吻?”潭北愣住了,“你和白顷风不是......”
“你以为白哥哥是什么人?!只有你才是大坏蛋。”
林臻臻委屈得大叫,眼眶瞬间就红了。
潭北盯着她嘴唇上的红色裂口,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仿佛藤蔓一般密密麻麻盘上他的内心。
他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问道:“你可以不帮我说话。”
就算不说出来,依照她在宁雄心中的地位,只要表露出对自己的不喜,一样能将他扫地出门。
林臻臻气得大口呼气,她重重推着潭北的胸膛,没反应。
再推一下。
“放开我!”
潭北皱起眉头,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两人的争执吸引了路人的片刻目光。
或许是觉得难堪,林臻臻不再挣扎,她死死咬住下唇,偏过头不再看他。
“确实是我多管闲事了。我就应该跟爸爸告状,让他把你和那个女人一起撵出去。”
“你就滚回那个鸟不拉屎的乡下,继续当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蛋吧。”
林臻臻的眼睛里有点点星光,似乎是泪水。
潭北怔住,表情有些不确定。
“这么说,你是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