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祁继不禁一愣,没敢上前,而是又退了一步。那脸色惨白的女子,顿时流出了两行清泪,颤抖着说道:“继儿,别怕!咳咳!”随后,便是大口的鲜血吐了出来。
旁边两个村妇看向祁继,其中一个立马给床上的女子擦血,一个则是对祁继骂道:“你这小兔崽子,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可是你娘啊!”
祁继翻眼一瞪,“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这时,那祁钛正好进屋,听到祁继这话,当即扇了祁继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之后,祁继只觉得晕头转向,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一时之间觉得眼前这人十分熟悉,可有觉得十分陌生。看着床上将死的女子,祁继心中止不住地悲伤,可却又不知道是为什么会这样。
而床上那女子看见祁继被打,当即挣扎着就要起来,对祁钛大喊道:“钛哥,不要打继儿,他只是有点害怕!”
可就在这女子挣扎着要起身的时候,她腰腹间的伤口再次开裂,腹腔之内的脏器,顿时流淌了出来。
祁继见此情景,顿时惊叫一声,立马捂上了双眼。
那祁钛立马扶住女子,对着祁继大喊道:“你个胆小的废物,我祁钛没你这个儿子!”
祁继听了这话,顿时全身一震,仿佛晴天霹雳,猛然在他耳边炸响一般。祁继随即发了疯地狂吼着,朝着门外跑了出去。
眼看着祁继狂奔而出,祁钛便要起身追赶,那女子也挣扎着呼喊道:“继儿,别怕!”
可是这女子再次挣扎,内脏却止不住地流淌出来。祁钛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双虎目含泪,边哭边将女子的内脏塞回她的体内,直到那女子没了声音,也没了呼吸,最后变得冰冷僵直。
这时,那老者才赶了过来,问道:“文秀现在怎么样了?”
旁边的村妇说道:“秀儿妹子,她……”
老者顿时一惊,手中拐棍顿时掉落在地,当即昏厥了过去。
祁钛看着老者当场昏厥,当即喊道:“村长,你怎么了?胡先生,快去找胡先生!”
旁边的村妇说道:“胡先生还没回来呢!先把村长扶到我家休息休息吧。”
众人七手八脚将村长扶到了隔壁的土屋之内,这时那位村里唯一的大夫胡先生,才匆匆地赶了回来。
只不过胡先生现在也是狼狈至极,身上的衣衫破烂,全都都是细小的伤口和血迹,一条腿还是一瘸一拐的样子。
祁钛看见胡先生的样子,也是一惊,随即问道:“胡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胡先生摆手,反而问道:“文秀现在怎么样了?”
祁钛神色黯然,低声叹道:“文秀已经去了。”
胡先生当即一愣,随后嘶吼着问道:“继儿没回来吗?我已经把药给他了,只要把药给文秀敷上,就能止住流血,文秀怎么会……去了呢?”
祁钛闻言,顿时如遭雷击,惊愕地问道:“胡先生,你说药在继儿的身上。”
胡先生当即说道:“我为了采药从山坡上摔了下去,正巧看见了继儿,就让他先把要送回来的。他人呢?”
祁钛几乎目疵欲裂,额角青筋暴起,声嘶力竭地怒吼道:“这个逆子!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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