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F就把这种拍卖经营,让一些取得拍卖资质的公司和有实力的企业来主持办理,所有的运作宣传都有专业的人士来操作。
目前在拍卖中最常见的有3种拍卖方式,最常见的就是英式拍卖,规则也很简单,就是价高者得。
而荷兰式拍卖却与英式拍卖相反,规则是价格从高向低拍卖,只要有人应价,就以这个价格卖出去,不需要大家一群人去竞争,而形成这样的拍卖方式和荷兰的国情也有关,毕竟英国的拍品都是越来越名贵,而荷兰拍卖的主要是一些农副产品,只要与人出价就卖出去。
而这种荷兰是拍卖,也是华夏人最不能接受的,华夏人参加这种拍卖很少能买到东西,因为华夏人习惯精打细算,生怕一同意就喊出了让自己后悔的价格,所以就会犹豫不决,被别人抢了先。
相较于英式拍卖华夏人就敢出价,一群人一起竞价就一个压过一个的价格,就好像在证明我比你牛,但是这样很容易让自己收不住,喊出最后出不起的价钱,在历史上就出现过这种情况。
而除了与ZF合作,拍卖行与古董的纠葛是最深的,尤其像我们泱泱华夏5000年文化积累下来的古文物,瓷器、字画、玉石、钱币等等,屡屡在拍卖会上出现天价。
在文化与资本结合下,也就形成了现在古玩收藏的这个行业,懂的人玩文化,不懂得奔着发横财捡漏来。
建国以来,据不完全统计,大约有7000万人加入古玩这个行业,可见这一行的暴利。
也正是因为暴利的刺激,引来了资本的瞩目,在资本的运作下,古玩的稀缺与不可再生性被无限放大,一枚小小的袁大头都被炒到几十上百万,甚至大几百万。
古玩已经从原来的玩,大家相互探讨文化,研究艺术,又或者因为个人喜好纯精神上的需求,在被资本染指之后,让人为之疯狂。
在普通人的心里,古玩已经和富豪挂上了钩,很多人梦想着自己凭借古玩一夜暴富,于是,他们开始研究如何把自己手上的宝贝变成白花花的银子,这个问题困扰着数以千万记的民间藏宝人,手上有东西却出不了手,因为身边没有谁能懂,就是懂也没有这个财富与实力。
有些不懂的人,就把自己原本几百上千万的东西,几万或者几千被赵亮那种铲地皮捡漏买走了,还有一部分,自以为精明的选择了拍卖行。
从某个角度说,它就像一扇连接着农村与国内外资本家收藏家的一架桥梁。
经过拍卖公司的专业运作,和大肆的宣传、网络轰炸、资本的撮合,一件件古玩艺术品出现在世人面前,一件件天价交易刺激着人们的那颗贪婪的心。
但浮华的外表下所掩藏着的,却是一次次剪不断理还乱的尴尬关系。
拍卖行想要巨额成交记录,从而赚取丰厚佣金,提升拍卖行在业界的名声,奠定江湖地位,而卖方想一夜暴富,让巨额财富从此改变自己的人轨迹。
如果按照这个逻辑,双方本应该紧密合作才是,毕竟双方的利益方向是一致的。
但是大部分不懂行的卖家,都想着一夜暴富,以为有了一件老东西就等于成为亿万富豪。
大公司、有正规资质的拍卖行不收,他们就以为是对方没眼力,屡次三番的试探,最终被骗子或者没有拍卖资质的公司盯上,挂羊头卖狗肉欺骗一些无知的卖家。
他们会给无知卖家编造一个梦,一个让人闭着眼都会笑醒的美梦,收取的高额的前期推广费,收了这个费用却没有办该有的宣传,展览,根本就没有给卖家找意向客户,就更不会上拍卖会了,合同期限到就说流拍了。
这就是纯粹的骗局,在无数人上当受骗后,久而久之,对整个行业的信誉都是一种打击,以至于现在很多藏宝人不愿意相信拍卖,更不会相信那些散兵游勇。
反正这一行是越来越难干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刘玉婷好心邀请林剑去公司担任顾问,搞不好就是好心办了坏事。
想到这,林剑干脆的拒绝了,“不去,要是苏富比或者佳士得,我可以考虑一下,但你们那个德利我是真没听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守着老店就好。”
刘玉婷瞥了他一眼,以为他就是推脱,没有上进心的表现,真后悔昨晚的事情,怎么稀里糊涂的发生了负距离的关系,可惜没有卖后悔药,不然打死也跟这条臭咸鱼有关系。
林剑还不知道,自己在刘玉婷眼中已经成了臭咸鱼,抢救不过来的那种。
不过就算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在乎,咸鱼就咸鱼,越臭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