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事情不是想象中很简单的事情,不是一帆风顺的,而是深陷泥潭很可能永远也上不了岸,也许走了一半我可能就命不久矣,这是一条危机四伏,需要时刻警惕,做好心理准备没有后路的,是一条披荆斩棘的路。”
“你想好了,再回答。”
程寻吸了吸气,根本没有在意这后一句是什么?,她现在告诉自己的就是其实她早就想好了,那些答案远隔了好久的时间,也许在刘三那里的时候,也许更早,也许后面贵州的时候,也许前面是在林芝的时候,也许在西安,也许在西宁,也许在甘南,也许就是现在,是此刻……
如今做梦般的听到了来自那个男人的回应,那可是比中了五百万彩票还要震撼的事情。
“我早就想好了,我愿意啊,毕竟我早就看上你了。”
程寻虽然有些害羞和脸红,不过现在她可以更加的肆无忌惮了,霍灿的底线就是她程寻来撞破的,他那颗冰冷的心,是她不懈努力才敲开的,她当然不要松手。
“所以,你现在是对我表白了吗?”
她一脸心满意足的笑着,笑容不断的增加着,霍灿看着程寻的样子,也跟着微微一笑。
“没错,你问的就是我的回答。”
他的话音未落,病床上的女人小声的跟了一句。
“表白都是这么撩人的,那以后怎么办……”
霍灿勾了勾嘴角,光影躲在他的眼神之中,带着不切实际的一种飘忽之感,可事实上,当那些话开始说出来的时候,那些之前掩埋心底的,始终在不断叫嚣的痛感,一并消失了,留下来的,是他第一次直面于自己的真心,第一次同这些真心对话,话说出口心里是踏实,一种近乎于痴迷的踏实和满足。
程寻已经陷入了自己的幻想当中去,她忽略了霍灿的眼神,人一旦陷入到爱情的泡泡里,就什么都在意了,以往的理智,以往的专注,通通全部消散而去。
“对了,那个村子里的孩子救活了,女人也救了出来,他口中那句没有头了,其实是他失踪了几年的姐姐,当时被那个男人**了,可能他看到了。”
霍灿慢慢的说起了另外的一个事情,而程寻咧开了一半的嘴角?忽然就僵在了那,脑子里半响没回过神,萦绕着乱七八糟的情绪。
“你说乐乐吗?”
她真想敲破自己的头,那些片段她怎么会忘记,不然下一个死的那个女人就是自己了,那样的变态程寻一旦跑不出去了,只有等死的份。
“我高兴的过头了,居然差点忘记了,那个变态你送给警察没有!对了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他到底害了多少的人,毁了多少的家庭?”
程寻一股脑的丢出问题给霍灿,对方微微皱眉,却没有说什么。
“这不是你现在该管的事情,你的伤口不会留疤,都是外伤,不过还是需要时间静养,之后你就待在这里,我留下黑子保护你。”
霍灿忽略掉了程寻一连串的问题,有些事情一旦他们的位置变了,就不能再给她接触那么多了,他现在不光要保护她,更好守好了。
“那你呢?”
“明天出发,我去腾冲。”
他的双眼深邃,专注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那墨色里是一片汪洋。
“你不留在这,你……”
程寻似乎想到了什么,脑子这一刻间忽然清醒了起来,她认真的看着霍灿,看着这个男人今晚这些反常的举动,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是不是会遇到危险,不对不对不对,你今晚对我说的话,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以后就见不到了吗?”
程寻摸着自己的头,皱着眉头,一脸认真的想着什么。
“你是不是在向我辞别啊,为什么我现在觉得你在像说拜拜的意思啊,你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霍灿再次被她这一番奇怪的话噎住,他从未有过的词穷都在程寻的身上体现了出来。
“我知道是谁设计害我大哥了。”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告诉程寻,有些话以前不说是防备,如今说了是她的身份不同了,在霍灿的心里程寻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他所在意喜欢的人,所以他不介意告诉她,告诉她自己一直以来寻找的答案有了结果。
“啊?是谁啊?”
程寻有些震惊的样子,她眨巴眨巴眼睛,虽然后背一直火辣辣的疼痛着,扯着她头皮也跟着疼,不过这些都比不过他口里的话。
“我以前认为凭一个人的势力根本撼动不了大哥,直到我终于知道了另外的一个凶手,霍家四叔。”
霍灿的神情有些复杂,微微垂眼,眸色幽深,那股强烈的恨意让他想干脆利落的断了那些人。
彼时他说的每一个字程寻嘴角的弧度就跟着慢慢消失了,心里越发的下沉,不过直到了话音落地,她微微吸了一口气,似乎放心了一些。
“我最看不明白你们这样的家族的行事风格,明明什么不缺了,有了地位和钱财,本应该其乐融融的反而学会了自相残杀,都是最亲的人,血脉相连却做出最残忍的事情。”
程寻摇了摇头,有些落寞的表情,她知道霍灿心里已经策划好了,那么也意味着这一趟的云南之行远比自己想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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