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容最清晰的却是霍灿,那个清冷气质的男人,那个双眼如星辰入海一般夺目的人,那个冷冷瞥着人的时候,即使夹杂着风霜的男人,那个每次都对她无奈却又躲不掉她的男人,那个一笑倾人之城,有着世界上最绚丽光彩的人,那个原本不属于她世界里的人,他永远高高在上,永远不下尘埃……
“那个我爱我恨我想的男人……”
程寻的泪落了下来,她知道自己身体里的热度在慢慢的流逝着,她的精神力也在慢慢的消失着,她曾经最怕的如今清楚的经历着,程寻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正在消散着自己,钻入心底带走她生命里的一点一滴,就算她努力的不让自己彻底的离开,可也难以撑住等待着有人来救她。
“如果,你得救了,能不能帮我告诉他,告诉他我,我是真……”
有人在开启了门,声音震的整个地下室跟着响动了起来,笼子里的女人随着声响跟着颤抖,不多时那个变态走了下来,走近了程寻看着这个女人倒在地上,后背触目惊心的伤口,看着她的脸色发白,嘴唇更是白的吓人,似乎连撑过这一晚都难了的样子,可对上她的眼神却是冰冰凉凉的,像是对自己的现状毫不在乎的地步,她冷着一双眸子,令人捉摸不透究竟在想什么,她是他心里无疑最完美的,却是最不听话的那一个。
“你知道如果我不救你,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男人的声音里充满的蛊惑的意味,他笑着看着自己一手造成的后果。
“你知道吗,你天生就是来臣服我的,你若求死,我偏叫你求生不能,求死更不得。”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程寻,看着她眼里明晃晃的恨意,很好,这样的恨意**裸的挑起了他的征服欲望,她越是不听话,他便越是要征服这个女人,就怕她挺不住了而求饶。
“我说了,你不,不如做梦……”
程寻艰难的吐字,声音里透着颤抖,她难捱的每分钟里心里都始终坚信着霍灿会来救她的,所有别的她都不敢相信,只有这一点,她无比的相信。
“这是你自找的,不如我也放干你的血,比起现在你求我来的更好玩一些对不对?”
男人笑意愈发深刻,他看着自己的猎物,再怎样的刚强的人,任谁面对死亡的时刻里都是动容的,果不其然的这个女人也一样,就算她经历了大风大浪,见过的比那些女人多,但在死亡之间,那双眸子里的不甘心,太过清晰了。
“你的生死现在是由我来掌控的,你越想如何,我便不如何,我要彻彻底底告诉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哈哈哈……”
男人嚣张的笑着,那份得意的表情印在程寻的眼里,杀意,她的杀意也在肆起,她忍不了的,艰难的忍耐着,可这个男人却一直在激怒着自己,他应该是了解了程寻先前的做法,他正在还给她自己并且明明白白的告诉程寻,在这里谁是主宰。
下一刻,还未等男人对程寻做什么的时候,大门处突然一声巨响,接着那扇门被生生的撬裂了,瞬间倒塌的不成样子,一束阳光之下有人逆光而站,男人眉心微动,那个变态暗道不妙的时候,准备着的动作还未出击成功,下一刻间,已经被霍灿飞来一脚当即踹翻倒地,忍不住一口血奔涌出口,硬生生的这一脚蓄力全部给了他。
“是吗,她是你的,那你问过我了吗!”
霍灿站在那里,手持利刃,眼神冷冽,声音里更加透着不耐,看着这个男人仿若在看一个死人一般,杀机已起,凭空留给的所有怀疑都不及眼前实实在在的一幕,这一幕望去,他心中堵着满满的燥郁。
轻轻的转动着手腕,心忍不住扫了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程寻,那女人浑身是血,正费力的看着自己,似乎想笑给他看,却咧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来。
霍灿的心从来没有一刻是这般的冷,他甚至来不及多想一分,压制着自己想上前的脚步,原地固在那里,不敢再多看一眼,紧紧的握住自己手里的匕首,那把利刃冲着对方的男人,好似假装让自己专心。
其实他真正害怕的不是眼前的男人,不是倒地不起的程寻,不是老A曾经说的话,而是他的心,他的心一旦动摇了起来,夹杂的真心变成实质的东西,那么会打乱了他自己,会让他舍不得完成计划,按照计划的结果去牺牲全部了,他怕自己心里的牵挂变成软肋,然后成为害死他的一柄利刃,那柄利刃无论掌握在谁的手里,最终刀尖指向的只会是他自己,因为那样的结果,已经有了先例了。
程寻不知道眼前究竟是梦还是真实的,她快分辨不出来了,因为她的精力正在消耗着,随着那些血腥的味道,一并渐渐微弱,如果是错觉她希望自己一直活在错觉里,如果不是,那么眼前最希望来的人,终于来了。
“你是谁?”
变态翻身站了起来,这个陌生男人的功夫在他之上,可他也算得上行家人。
“死到临头,何必多此一举。”
霍灿字字清晰锋利如刀,每一个字都像是割在人的身上一般,如果语言成为他的利刃,那么很多人一见他的时候,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呵呵呵……”
变态的男人闻声大笑了起来,笑到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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