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毕竟高龄过百,没了真气的加持,就算是筋骨强健,但气血如何跟年轻人相比。一时间齐赫堂被太史言,打得抱头鼠窜。最后他想跑也跑不动了,还是被太史言抓住一头给撞翻了。
这曲青起初还能轮动拳头,到了后来抬手都费劲。他想帮齐赫堂解围,开始还能捶上太史言几拳,后来他走都有些走不动了,手臂都难以抬起。他再去追缠太史言,直接被人家一扒楞,一个跟头。这时,曲青见太史言把齐赫堂撞晕了,然后“酷腾”一下坐倒在地,“哼啊!哼啊!”的气喘如牛。他也站不住了,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急喘不止。
太史言撇了曲青一眼,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齐赫堂,心里还觉得不解气。就连跪带爬的,又骑到齐赫堂身上。缓慢的抬起拳头,捶打齐赫堂。曲青一看他这样,也咬紧牙关,慢慢的爬了过来,他实在抡不动拳头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起手臂勒住了太史言的脖子。
到现在这三人的攻击,实际都毫无力道,没什么伤害了。就算太史言捶打齐赫堂这几拳,连皮肉都伤不了。那缓慢抬起的手臂,完全靠重力落下的拳头,只是在最后的发泄和逞强。而曲青虽然是勒住了太史言的脖子,但是根本再没余力箍紧,等于这老头子趴在太史言的背上,手臂挂在太史言的脖子上。
这时太史言躯干,还能撑得住。他哈着腰,低着头对后背的曲青说道:“老……曲,别……给脸不要…脸啊!我……敬你打架硬气,算……条老…汉子。我不削你,是…我心眼好。你…别得寸进尺啊!跟我这搂搂抱抱的……你想干啥?你个老玻璃,赶紧给我撒……开!”
此时曲青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哪儿还听得明白太史言的话,只是靠着最后一点意志,觉得自己勒住了太史言的脖子,在那儿凭意念使劲。可他那还有力可使?只能紧抱着自己的手臂,半趴在太史言的后背上。最后也是渐渐的失去了意识,累昏了过去。
太史言终于支撑不住了,“扑腾”一下侧倒在地上,他最后用手勉强掰开了曲青的手臂,仰面朝天的躺着喘息。这时远处的宁碧珊,实在忍不了了,她不顾一切的跑向太史言。段、杨家的人一看赶紧保护,众人护着她向三人靠近。这周围的人,也一起依着宁碧珊的奔跑速度,跟在后面靠近三人。同时大家都在相互戒备着。
半晌过后,一众人终于接近了三人。而这三人所在的地方,已经被砸出十几丈见方的一个大坑。宁碧珊到了坑边,直接出溜下去,来到太史言身边。她一把抱起了丈夫,心疼的泪如泉涌。而这时段祈丰闷喝一声:“余者都不可靠近!”声音不响,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却是镇人心魄。
太史言却没昏迷,他很清醒,不过神念是累没了。他见媳妇跑来抱住了自己,心中无比喜悦。又见宁碧珊心疼的直哭。他也心疼宁碧珊。他勉强抬起手臂,想给宁碧珊拭去眼泪。又发现自己手太脏,就又放了下来。
他对宁碧珊说道:“媳妇,你怎么来了?不过现在看到你真好!媳妇你别哭啊!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就是饿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