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乾坤斗转,星海苍穹,好似沧海桑田就在眼前,于刹那间演化无穷变数,勾连无量量虚空光线,化作无双囚笼,封禁天地。
任你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可恶。给我开!”
血影咆哮如雷,震荡虚空,好似天地颤动,显化出无尽重影,却无法打破这看似光线组成的星海囚笼。
不仅如此,每一次反抗之后,更为恐怖的封镇之力,便会自行显化,加诸其身,令魔影倍受折磨。
那不仅仅是来自虚空星海的力量,而是来自一尊神灵,流殇骨狱真正的主人之手!
“流殇,你敢破坏幽冥界规矩杀我,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血影终于怕了,虽依旧咆哮连连,却透着明显的色厉内荏意味。
“哼!”
白衣身影冷冷一晒,淡漠道,“本座讲规矩,却不代表,你们可以随意欺上门来。”
话音未落,其右手凭空翻转,掌心向上,五指微微并拢,内里赫然有一团血光扭曲不定,像极了那远在无尽天际的滔天血影。
“你……这件事,是我做错了,我认罚,但我也是被人诓骗!”
感受到来自白衣身影的滔天意志,血影终于妥协,垂首认输,以示臣服。
“诓骗?”
白衣身影却是毫不理会,冷声道,“一句诓骗,就能揭过,你们嵌入本部的事实?
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到底想怎样?”
血影猛的一颤,嘶声咆哮。
“多少年了,怕是有些人,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白衣身影冷眼扫视周围,好似透过了无尽虚无,看到了隐藏幕后的种种,森然道,“既然你们选择出手了,本座若是没有任何表示,岂不是会被看清?”
“流殇兄,些许小事,何须如此大动干戈?”
虚无中,隐隐传来温和的声音,似要化干戈为玉帛,消弭这场动荡。
“褚罗,你不必在此惺惺作态,此间之事到底为何,本座很清楚!”
白衣身影冷冷道。
“哎,看来流殇兄对我误会已深!”
温和声音喟然长叹,似有无尽惆怅与无奈。
“何必如此呢?都多少年了,非要把大家都牵扯进来不成吗?”
“不错,我等相安无事这么多年,难道你要一意孤行?”
“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坏你手里,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否则……悔之晚矣啊!”
但在虚无中,数道隐晦的声音,近乎不分先后,接踵而至,竟是纷纷劝说白衣身影而来。
“哈哈哈!”
白衣身影怒极反笑,傲然道,“本座自出道以来,已历三纪,数十万载,沧海桑田,乾坤变化,尽收眼底。
你们既然要玩,本座何惜此身?”
“流殇,你当真要如此?”
“一意孤行,就怕你会后悔啊!”
“哼,冥顽不灵!”
一时间,那些声音也不再是和稀泥,纷纷透出了强硬意味。
“不放告诉你们,本座等这一天很久了!”
白衣身影凌空而立,踏前数步,冷冷钉视着虚无,满目不屑道,“既然这一天早晚会来,由本座来开头,有何不可?”
“好,好一个流殇,你有如此魄力,我又岂会输给你?”
“不可,我们安稳了这么多年,何必要破坏规矩!”
“哈哈哈,痛快痛快……”
虚无中沉默少倾,好似暴风雨前的宁静,透着难以言说的肃杀,可响起的却是令人惊叹震撼的洒脱与释然。
但有人认可,却也有人认为不妥,同样也有人保持沉默。
“不,流殇冕下,诸位冕下饶命!”
血影却好似如坠冰窖,几乎是颤抖着告饶不止。
可惜,当白衣身影出现,其结局已然注定,甚至不会因为那几尊神秘存在的出现而有任何变化。
招惹一尊狱主,堪比神灵的存在,哪怕血影乃是一尊强大的灵主,也根本不够看。
“哼!”
白衣身影冷冷一声,神色淡漠的并拢五指,森然道,“就以此獠,血祭……”
“不可!”
一声高喝传来,天际隐隐震动,似乎出现了一尊遮天蔽日的磅礴身影,带起滚滚滔天威压。
“是你们逼我的!”
眼见没有了任何转圜余地,血影突然浑身一僵,转而仰天长啸,“褚罗,你自以为做的滴水不漏,指使角鳞部的角輘诓骗于我,但我早就知道你的布局了。
今天我桖潳虽必死无疑,但我诅咒你们,诅咒幽冥界,必将迎来毁……”
“聒噪!”
白衣身影五指并拢,发出轻微的震动,血影已是化作烟气袅袅而散。
“流殇兄,且慢听信此獠一面之词!”
那温和声音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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