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嗯!”
吴瑶知道瞒不过去了,便低声道,“大人,不是我有意欺瞒,而是……而是赵家势大,在双旗镇中,除了铁家和镇西王府外,无人敢惹。”
“哦,听你这意思,是怕我知道,此事与赵家人有关,便不会管喽?”
陆川意味深长道。
“大人说笑了,您武道通天,岂会在意赵家?只是有些麻烦,能避免就避免的好!”
吴瑶干笑道。
“你倒是有心了!”
陆川深深看了她一眼。
“兄台!”
吴项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嘶声道,“你……”
“你什么?”
陆川眸光微转,冷声道,“我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吴项缩了下脖子,不敢言语了。
“大人,只要您肯出手,家主定有厚报!”
吴瑶赶紧道。
“呵!”
陆川摇摇头,看着脸色渐渐苍白的吴项,伸出一根手指,淡漠道,“首先,你们两人能闯进东来居,这本身就有问题。
其次,你们两个,怎么可能进入东来居后,直奔我的住所而来?
还是说,吴家的势力已经大到手眼通天,能够随意在东来居安插暗子的地步?”
“不不,兄台误会了,我吴家怎么可能……”
“大人说笑了!”
吴瑶赶紧抢过话头道。
“到现在都不肯说实话?”
陆川眸子寒芒一闪,冷声道,“真以为,我跟过来,是要帮你们解决问题?”
吴项有些茫然的抬头。
吴瑶娇躯一颤,螓首微垂。
“不,我只是要解决自己的问题!”
陆川摇摇头,随手向车窗外点出一指。
“大人饶……”
嘶声呼喊戛然而止,紧接着便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噗通闷响。
唏律律!
马儿扬蹄嘶鸣,马车一阵摇晃。
“这是怎么回事?”
吴项掀开车帘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因为,车夫已经跌落在车后,竟是没了气息!
“大人……”
吴瑶娇躯颤抖,蜷缩着跪倒在马车中,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瑶儿,你这是?”
吴项此时,依旧没有醒悟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你身上有蝶恋花的味道!”
陆川面无表情的看着吴瑶,漠然道,“这种花,花香很淡,寻常人闻不出来,但却瞒不过我!
如果我所料没错,吴默森所中的毒,是你下的吧?”
“怎么可能?兄台,你一定是弄错了!”
吴项失声道。
“大少爷,是我,是我做的!”
吴瑶拼命摇头,哭道,“那人逼我的,我若不照做,他就杀了我爹,我没办法啊!”
“你……你……怎么可以?你们家三代受我吴家恩惠,还改姓吴,我们从小长大,我爹视你如己出,你怎么能……”
吴项哆嗦着,满目不可置信之色。
“大少爷,我没办法!”
吴瑶抹了把泪,凄声道,“老爷昏迷前嘱咐我,这事要瞒着你,他说自己若躲不过这一劫,就一定想法子保住你!
那人说了,只要我肯下手,他就会饶过你和我爹……呜呜!”
“瑶儿你……我……”
吴项懊恼的抓着头发,不知如何是好。
“覆巢之下无完卵!”
陆川摇摇头,已经懒得理会这蠢女人了。
“不会的,那人说了,若吴家在双旗镇都出了事,铁、赵、朱三家,一定会严查到底,这是双旗镇能延续下来的规矩!”
吴瑶俏脸惨白,哆哆嗦嗦道,“没人敢违背!”
“嘁,若是动手的人,就是三家之人呢?”
陆川嘲弄道。
“兄台!”
吴项悚然一惊,跪伏在地,嘶声道,“求兄台出手,救我吴家,吴项愿做牛做马……”
“行了!”
陆川淡漠摆手,淡淡道,“看看到地头没!”
“啊,哦,是!”
吴项不敢再多说什么,赶忙掀起窗帘,这才发现,马车差点错过,立刻手忙脚乱的驱赶马儿。
这位大少爷,实在没干过这等活计,差点没把马儿给抽死。
还是吴瑶出手,才稳住马匹,越过两条街,到了地方。
“大少爷回来了!”
两名吴家护卫看到三人下车,赶紧迎了上来。
“兄台请!”
吴项引着陆川,赶紧向后院而去。
甚至没有注意到,门前有两人,根本不是吴家的护卫。
“是你,你竟然还敢来?”
到的后院,吴项看到有一年过半百的老者,登时红了眼。
“大少爷,赵先生是来给家主送药的!”
吴肖普赶忙拦住。
看着活蹦乱跳的吴肖普,陆川眯了眯眼。
吴瑶螓首微垂。
“吴伯!”
吴项似乎没有因为吴瑶的欺骗,而怨恨吴肖普,吼道,“他是害我爹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