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明已是三年有余,以苟三对历史的了解,这个大明跟历史上了解的有很大的差异,不过此世的史学记录上倒还真有秦始皇汉武帝什么的,这也让苟三稍稍诧异,想想自己未穿越过来之前也是孤儿一枚,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了无牵挂,倒也没有什么所谓了,只是可惜了那银行卡之中的一串数字罢了。
此番前来黑山全然是被燕赤霞所诱,说此地有什么七年才现的药引子,可炼制续命丹,苟三这才领着那个他眼中的累赘老九前来,不料啥也没捞着倒遇到了东厂太监。
几千里地就是骑马也得走上个月余时间,想起连夜狂奔而火辣的屁股苟三又是狠狠的呸了声,暗骂道:大爷的,白跑一趟了,三年之期马上就到了,看来是真他娘的顶不过去了。
苟三掀开袍子,扯开领口,胸口上那个黑色五指掌印的黑气又是浓郁了几分,整个胸口的经脉都变成了黑色,苟三深深叹了口气。
不过苟三倒还是看得开,毕竟之前是搞过销售的,还是个总监职位,既然今天还能活着,那便不该被辜负,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人呐,还是需要寻找乐子滴。
老九去了好半晌了都还没回来,这三年已经习惯了那个糟老头子,如果没有他苟三倒还真觉着少了些什么,在苟三眼中,老九就是个完全不靠谱的老头子,前些时候下河摸个鱼都能被水冲走七八里,让得苟三一顿好找,苟三每次去青楼想放松放松都被老九拽着手往回拉,在他说来就是烟花之地喝酒听曲儿就成,那些肌肤之事还待娶亲再说,除了惦念那点杏花酒之外,苟三真的想不出他哪一点儿靠谱。
苟三从树干上取下缰绳,见不远处一头公马肚子下拖着长长的一截玩意,赶紧往自己家母马身上看去,掀起马尾巴查探了好大一翻后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在查探的过程中显然差点被自家母马撂蹄子。有几个挎刀大汉路过,都用异样的眼光撇几眼苟三,隐隐听得几句低骂:禽兽。
足足半个时辰,老九才满脸憨笑的回来,苟三没好气的道:“怎的,拉的是雷公屎啊。”
“得,还换了长袍了,走吧。”瞧得老九换上了一套黑袍子,苟三瞧着老九转了两三圈也是有几分趣意。
“没注意屎沾袍子上了。”老九接过缰绳,笑得满脸都是沟壑。
靠~
苟三大骂一声,率先跨上马背一个激溜窜出去好远,与老九拉开足足百丈距离。
药引子没到手且马上要过年了,苟三与老九也是直奔长安城,再经洛阳、泸州到达金陵。
长安古都雄伟壮阔,历代诗人对长安都有莫名的情怀。
长安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
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
龙衔宝盖承朝日,凤吐流苏带晚霞。
百尺游丝争绕树,一群娇鸟共啼花。
游蜂戏蝶千门侧,碧树银台万种色。
复道交窗作合欢,双阙连甍垂凤翼。
说的便是长安古都的雄伟与繁华,踏入城门,当真是八街九陌,软红十丈,接袂成帷,一排排阁楼规整有序的镶嵌在长长的长安街上,车水马龙灯火辉煌。
夜里的长安城当真是个不夜城,苟三负手走在全是青石堆砌而成的长安街上,老九于后牵着黄马,一老一少向着长安城最负盛名的魅香楼行去。
魅香楼坐落在长安城中心的繁华地带,楼高百丈,占地数十亩,刚来到魅香楼所属的白虎街,便是听闻耳边公子醉意轻狂的狂笑:南黄鹤北魅香,走,与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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