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母后对自己的儿子最了解了。放心,再说了,幻儿什么性格你还不了解吗?”皇太后好笑的像一位母亲一样的搂着风学琴。
“嗯。”风学琴点点头,心里暗自琢磨,这个女人可是这里权利最大的一个人了。有可能比绮幻和绮云这个皇帝还要大,把她哄好了以后应该会很方便。
“告诉母后,母后之前听说你给风家留了九字真言,用以让风家执行持家之道,这事是真的吗?”
“那几句话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还是你自己想出来的?”皇太后声音温和的问道,就好像在哄自己的闺女一样。
“九字真言?哪九个字?”风学琴迷糊的问道。
“就是家和万事兴,和难得糊涂那几个字啊?不是你说的吗?”皇太后提醒。
“这个呀?我就是觉得这么形容合适就说了。我当时也是被气到了,母后你知道吗?风灵为了救我受伤了,他们居然不给治。”风学琴似乎是在告状。
“随口说说的?这些是幻儿教你的?”皇太后拿起一颗果子吊在风学琴嘴边问着。
“好像……是吧?我记不清了,就是想到了就说了。我当时非常非常生气,不知道怎么就说了,怎么了母后?儿臣做错了吗?”
“没有,非常好!怎么会错了呢。”皇太后松手,让果子掉进风学琴嘴里。心里重新泛起了一团乌云。这是失忆了?这分明就是成精了才对,失忆了会对自己的问题答的滴水不漏?
为什么会是一个小女孩呢?难道这只是迷惑私人的假象?
南海有佛,北海有鲲。鲲入海而化鹏,鹏振翅天下皆亡,佛不敌远走无踪,鲲初始为人,生而有鳞。可控水……。
皇太后心底默默念着这段远古流传下来的秘典,仰天看了看夜空,天下是否曾经有鲲?这么小,如此可爱的一个孩子会是那等凶兽?
低头看看那布满细小鳞片的面庞,可是眼前所见有该怎么解释呢?难道这个大世会毁在这么一个小女孩身上?
“孩子,天色不早了,母后送你回房如何?”皇太后叹了口气。
“母后,我自己可以回去,母后应该也累了。”风学琴乖巧的应着起身。
“嗯,告诉绮幻,就说是我说的,你们新婚之夜不可莽撞,毕竟你还小。”皇太后笑吟吟的说着起身。
风学琴腹诽,你要说去找绮幻去说呀倒是!和我说有个屁用?
“儿臣恭送母后。”
“你们告诉你们王爷,王妃幼小不可伤了身子。”皇太后说了一句慢悠悠的走了。
在场的人愕然,这是不是在说,虽然二王爷大婚了。鉴于王妃年纪太小不准同房?这未免也管的太宽了吧?不让人家同房娶回来干嘛?
风学琴灰溜溜的跟在皇太后身边离开了,这话都说了在留下来情何以堪?不过心里也是十分不解,皇太后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皇后倒是脸上浮现出一丝喜色,原来皇太后还有后手,把未来的皇帝位许给了这风学琴的孩子,却不准他们有夫妻之实。一旦有了孩子就是抗旨,这一手还真是让人始料未及。
风学琴满心郁闷的回了新房,坐在红罗之中百思不得其解。皇太后这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知道绮幻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前厅,果然有人把这消息偷偷告诉了绮幻,绮幻听完也只是微微一笑根本就没当回事。不让洞房?这怎么可能?母后还能派人看着自己不成?
绮幻在和王公大臣们联络感情举杯狂欢,风学琴郁闷的一个人躺在宽大的床上想入飞飞。
她还真没想是不是能够行夫妻之实的问题。她在想要怎么样问绮幻要修炼功法,然后自己要怎样开始修炼,通过修炼能不能去掉这些鳞片?自己是不是还有可能回地球去。
喜宴一直持续到午夜,一些年纪大一些的已经托词公务繁忙告辞离去。绮幻依然无法去洞房,虽然贵为王爷,但毕竟年幼,还是有一些同代好友的。
以前因为要应付那些元老级别的长辈,绮幻自然也顾不上他们。现在那些元老们走了,他还得和自己这些同代人共同欢畅一番才行。
这些人他和哥哥都有一批,虽然人数不是太多,但个个也都是各方面的奇才,是他们这些年网罗下来的。
这些人平时就是王府的门客,绮幻有什么难以抉择的问题也会同他们一起探讨,从中筛选出最好最合适的一条建议采用。
可以说这些人的作用不亚于那些名正言顺的王公大臣。他们参与的可是奏折的审批,只不过没有独立的决策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