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莲有气无力的说道。
“和我在一起怎么就没尊严啦?你觉得很掉价吗?”风学琴扬扬下巴。
“那到不是。就是吧!总觉得怪怪的,也说不上来。”广莲迟疑着解释。
“怪怪的?哪里怪怪的了?你察觉到什么了?”风学琴非常上心的转回来问道。
“你看吧,你这边有企宣,乔染和嫣儿他们陪着你。所以你并不少人陪。那边呢二夫人又总是使唤我去照顾妹夫。可是我是你姐姐呀?我什么总是拿我当丫鬟使?”广莲抱怨道。
“他们只是让你照顾吴逸生吗?不照顾别人?”风学琴离奇的看着广莲,那神态就像是猫儿在看着一只鸟。
“那倒没有,这不还有你吗?”广莲应着开始收拾东西。“你有什么消息要告诉妹夫没有?我可以给你传话。”
“我有话还用得着你?我自己不会过去呀?”风学琴说着去梳妆台涂口红和刷眼睫毛。
原本她并不喜欢弄这些,这些日子实在是太闲了,感觉弄一弄也挺不错的。
打扮完,在院子里捡了跟木棍当做自己的笛子练习招式。然后又去吴企宣的梅花桩上练习步法,最后又去打了沙包。
这些就是吴企宣,乔染,贝嫣儿和她一天要做的事了。
原本吴企宣作为吴家得嫡女,是要分摊清河府的公务的。毕竟她也不是什么乖顺的大家闺秀,江湖阅历也不少。
可是吴生觉得吴企宣可能在家待不了多久了,有极大可能会嫁到红城去。毕竟这段时间她不在叫嚣要取消婚约了,还经常和范悦一起出门。
五年过去了。吴企宣变了,范悦也变了,两个个人似乎反倒有共同语言了。
所以,现在整个东院几乎都是吃闲饭的人。七个人三对儿。反倒显得风学琴有些形单影只了。
相互切磋武功和一些诗文就是他们一整天的工作。
今天不行了,吴企宣要跟范悦去红尘处理点事。演练了一会身法之后就和范悦夫唱妇随的走了,风学琴怀疑她这是去跟范悦见家长。
没一会儿,贝嫣儿和乔染也和自己的另一半走了,也没说要她一起。只好一个人趴在院子中间的石桌上看书。
院门外出现了吴逸生的身影。风学琴抬头看看,她的心情很是复杂。完全没有即将大婚的那种感觉,就好像只是单纯在等一个日子去做一件简单的事一样。
“一个人寂寞吗?”吴逸生在对面坐下。
“你说呢?没人陪着都不让出门,人家都一对一对的,就我形单影只,只能留在这里看书了?你今天没工作?”风学琴侧着头问道。
“工作总是有,干不完的。莲儿说你在抱怨我没时间陪你?我这不就立刻过来了?你想出去?”吴逸生上手按在桌子上一副准备起身的架势。
“算了吧,我突然感觉城主府的生活好无聊啊。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就跟猪一样。还不如在清河镇呢,可以拣鱼,修渔网。还可以去树棵子丛林练功。实在是烦了还可跟着爷爷他们出海,城主府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