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柳母不高兴了,她站起身来,盯着许文英绕过拱门的那个身影,不屑的切了一声,“小白她娘?她哪里配的起这个称呼哟?小白她娘,是我们家书殷。
她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见缝插针,跑过来不知廉耻的自称是小白她娘?我呸!”
不得不说,柳母的这副嘴脸,沈家人是见识过得,她一脸不屑的盯着许文英,“哼,还敢在我面前摆派头,也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这要是放在过去,那也是我们家书殷做主位。家里哪有她说话的份儿。”
这时,许文英刚刚记录过后,从拱门那边走了过来。
柳母盯着许文英,她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翻了个白眼,“长得赶不上我们家书殷半分漂亮,看上去又老气,竟然还能当小白她娘?你出门不照照镜子的吗?”
许文英可不惯着她,“我是比你们家女儿大了那么几岁,可是,我的母亲,从来都不会这样教导我。我的母亲教导我说话要得体,对人要礼貌,这不仅仅是自己,也是对别人最起码的尊重。
因为,我知道这个世上,没有人按照你的意愿去生活。就像是一件事,你看不惯可以不看,但是你恶语伤人,就是你的不对。”
“你……”柳母见说不过许文英,她脸色一怔。
“哼!我还真是体会到了书殷爸爸说的,那个奇怪的女人的言辞。我告诉你,天下知青多了去了,你别以为你读了几本书,就敢在我面前拽词?
少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当家主母的架势,给我看。我们书殷才是第一任妻子,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跟我说话?别说是远的,咱就是说近的,这从古至今,尊老爱幼,单凭是这一点,你就做不到。”
“你特么少在这儿,给我放屁!”沈濯当即就站了起来,他一把抓过酒瓶子,直接摔碎一半,用那一半带着碎玻璃的一半酒瓶子对着柳母。
许文英勾唇一笑,“依我看呀,这尊老爱幼,也是尊老在前。那个前提还得是这个【老】的有让人尊重的地方,或者是有让人尊重的行为。不然的话,岂不是侮辱了【尊】这个字。”
“你少在我面前咬文爵字,我告诉你。我们家书梵都说了,你这个刻薄刁钻的女人,竟然敢出面顶撞我们家书殷爸爸,还敢不把我们家书梵放在眼里。我们家儿子是何等的优秀,轮得到你……”
“你们家儿子若是优秀,就不会干出偷鸡摸狗,鸡鸣狗盗的事。趁着小白爸爸不在家,你的儿子又是来搬电视机,又是来卸钟表,干什么呀?这不是强盗,这是干什么?这是优秀的人干出来的事情吗?”
柳母气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这个女人,简直找打……”她说着便举起了手,却被沈濯当即拦下。
沈濯单手抓住了柳母的手腕,然后,一个用力把她推出了屋子。
柳母踉跄了几下,被柳书言扶住,“妈,你没事吧。”
“我告诉你,你给你我滚!以后永远别再来我们沈家,也别进这个门。在来这边冲着我爹娘,胡说八道,你试试这个。”沈濯另一只手举起了,刚刚那个敲碎的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