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己亥年初。
北边异族来犯,边防已失守三城,沈氏父女奉命出征,出发前沈楠熙收到苏决送来的一个香囊。书言欲与她定情。
北边异族多是狂野暴虐,所过之处民不聊生,沈氏父女带四十万大军一路所向披靡。
是夜。沈楠熙靠坐在案桌前借着油灯有些泛黄的光,若有所思的盯着案桌上的北边地图,忽然帐外打斗声响起,激烈的涌来。沈楠熙执剑而出,帐外已成了火海战场,众士兵厮杀一片,在奋力的厮杀中,沈楠熙带人将黑夜袭击的敌人诛杀。
“少将军,少将军,大将军不见了!”沈良的贴身大将来报,“你说什么?父亲他怎么了?”沈楠熙皱着眉头,金色的面具下一双眼冷冽无比,周身气场全开。现在的她身上还沾着刚刚奋战的鲜血,在她的盔甲与细嫩的肌肤上星星点灯,一幅画面妖艳无比。“给我查,查清楚些,明日午时给我答案。”“诺——”
众位大将看着沈楠熙,欲言又止,终是默默不言,想给了沈楠熙一个安静的空间。沈楠熙静地安排好一切,交代好策略,退避了所有人,她坐在榻上从怀中取出兵符,想起临行前父亲的话。
出兵前,沈良到沈楠熙房中,将兵符交给她保管,并告诉她若是此行出了什么意外,一定要以西月国的安危为主,必要的时候宁可杀生成仁,也要护得西月太平。
“楠熙,无论什么时候,你一定要记住,西月的安危第一。”沈楠熙的脑海里不断的出现着父亲的身影,父亲的话音在耳畔缭绕不绝。她慢慢握紧腰间的剑,在心中作下决定……
次日。
沈楠熙一身金甲,骑着紫龙驹,带着数万将士兵临城下,高墙之上,此番的乱挡头目,铁木君正立于城墙之上,右侧则是此番叛变的原城主。
“沈将军,西月国大势已去,你何必如此,此非聪明人之选啊。”原城主在城上喊话道。沈楠熙不说话,抬手握起侍卫李默地上来的弓箭。箭在弦上,发必见血。只见羽箭在空中呼啸而过,穿过刚刚还在劝降了城主的咽喉,直直的插在铁木君右侧的墙上。铁木君看着城下的威严女将,心中已是敬佩不已,可惜是敌非友他抬抬手,士兵将五花大绑的沈良带到城墙之上。
“沈将军,沈父在城中做客,却想念爱女的紧,你何不进城与父亲一叙?”铁木君笑道。
“少将军少将军,是大将军。”李墨有些晃神,毕竟那可是西月国的镇国将军,千百万大军的奋军之魂,更是沈楠熙的父亲啊。
沈楠熙对望着城墙上的父亲陷入沉思……“沈楠熙,你别忘了本将的话,那是军令亦是遗命。”沈良喊道,“为父,以你为傲……”旁边的士兵将枪击在沈良的腹背之上,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沈楠熙连发两箭,射死了沈良左右的士兵,沈良借此机会翻身一跃跳下城墙,“父亲——”沈楠熙策马而上,铁木君下令放箭。
“西月的勇士们,给我杀!”沈楠熙一声令下,众将士如脱缰的野马,策马奔腾——眼看摇摇欲坠的城门以及被攻打的所剩无几的士兵,铁木军,将几位大将留在自己身边,让其他人垫后,想要逃走。
“少将军,大将军伤势过重,末将已请了刁老来看,正在里面处理。”李墨说道。“军中伤亡如何?沈楠熙问道。“回少将军,此次出征,共五万元,经此战有两百人死亡,数百人重伤,轻伤略多。”李墨回答。
“少将军,大将军醒了!让您进去。”有侍卫出来说道,沈楠熙进入帐中,走到塌旁。“父亲是女儿让你受苦了!”沈楠熙看着曾经八面威风,血气方刚的父亲,此刻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心疼的说道答应您的女儿做到了。“父亲无需担忧,您安心静养,三日后等女儿安定好城中之事,等帝都派来了新的守城将军,女儿便带你回帝都。”
“楠熙,为难你了!为父……哎!去看看伤兵安顿的怎么样了!”沈良有点疲累的说道。沈楠熙为父亲掖了掖被子,退避所有人,轻手轻脚的走出帐中……
沈楠熙出了营帐,往伤兵营方向走去,这是沈家军的礼仪,每次站后无论胜败,将军都要去看望伤员,安定军心。沈楠熙自是看中这些的,这也是沈家带兵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原因。
沈楠熙刚刚出帐门,便先被李旬给拦下了。李旬单膝而跪请罪道:“末将该死,作为大将军的贴身侍卫,没有保护好大将军,日大将军陷入危难之中,请少将军责罚!”“你身为大将军贴身侍卫没有保护好他,自然是有过错的。但本将念在你一直半在大将军左右,劳苦功高,便罚你在大将军伤势恢复后去自行领四十军棍。李副将,你可有异意?”“末将,多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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