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不稳,阵脚大乱,使我军有机可乘!”
文翰听言,脸色一喜,急向张松问道。
“子乔有何妙计,快快道来!”
张松拱手作礼,神色一凝,遂张口言道。
“听闻蛮方之境,此时由孟获为王。昔年孟获曾入川地进奉,某与孟获曾有接触。此人野心磅礴,性子狡诈,且贪财如命。倘若主公送予孟获重金,命其出兵扰袭益州后方,刘备自顾不暇,即时主公再趁虚而入,必可攻略益州!某自愿为使,为主公说予此事!”
张松此言一出,文翰刹时剧变,刀目射出两道悚然的恶光。张松只觉心神一阵,吓出了一身冷汗,还未回过神来,便见文翰猛然一拍奏案,怒声大喝。
“一派胡言!!!我等汉人领地,岂容异族之人侵犯,此事不可再提,否则决不轻饶!!!”
文翰声若轰雷,震得整座帐篷都为之一颤。李优急暗向张松投以眼色,张松这才醒悟,文翰历来极其痛恨异族之人,从他对待北羌、西羌胡人的态度便能清楚。张松连忙跪伏告罪一番后,唯唯诺诺地退回席内。魏延等将见文翰忽发雷霆大怒,本觉得张松之计,大可行之,但却不敢来劝。
随后文翰与一众文武商议后,最终定落撤军退回安汉的决议,待兵士得以休养,粮食齐备之时,方才再举进军。文翰号令一落,各将领命,各自整军,准备撤退事宜。
且说刘备在葭萌关内一把手烧毁了大半西北兵马后,迅将兵马撤回涪水关,紧密把守,提防西北军。
是日,刘备正聚合一众文武于战楼内议事。黄权拱手作揖,在席前而道。
“西北军大败一阵,损兵折将,已无力再犯我西川境界。此时西川屡屡大战,局势不稳,民心慌乱,主公宜速做安抚事宜,以稳后局!”
刘备听言,眉头一皱,甚是犹豫而道。
“话虽如此,但贼军尚且未退,不可不防。”
刘备话音刚落,一西川斥候急急赶来禀报,言西北军自败阵之后,于寨内整军拔旗,各军兵士收拾行装,疑是将要撤军。刘备听言,脸上喜色狂涌,刚欲发言,又有一斥候风尘仆仆,满脸慌张来报。
蛮王孟获,大起蛮兵三万,犯境侵掠。建宁太守雍闿,乃汉朝什方侯雍齿之后,见益州大乱,战祸连连,早与孟获私通,趁势造反,牂牁郡太守朱褒、越嶲郡太守高定,见蛮兵势大,贪生怕死,皆献了城池。蛮兵得以长驱直入,止有永昌太守王伉不肯反。现今雍闿、朱褒、高定三人部下人马,皆与孟获为向导官,攻打永昌郡。王伉与功曹吕凯,会集百姓、壮勇,死守此城,可奈何贼军势大,难以抵挡,永昌成危在旦夕!
刘备闻报,脸色霎时剧变,黄权、张任等文武亦是大变脸色。张任忿然出席,怒火冲天,厉声喝道。
“异族蛮民竟敢乘虚而入,犯我大汉境地,实在可恨!!某愿领军,讨伐蛮军!!”
张任言未绝,黄权便急急出席反驳而道。
“万万不可!我军与西北贼军恶战连连,兵力损耗惨重,当下我军仅有不足万余兵马,且兵士无不疲惫不堪。更何况此时西北贼军尚在关外,文不凡得知蛮兵入侵,必会不顾一切,大举来犯。即时西川腹背受敌,如之奈何?”
张任听言,深知利害,咬牙切齿,却又无言以对。刘备甚是惶急,急向黄权问道。
“依公衡之见,又该如何应付!?”
黄权听刘备问起,眉头深锁,沉吟一定,一时腹内并无计策。刘备见之,急又望向法正、孟达等谋士,众人皆是脸色沉重,并无计策。刘备心如火焚,仓惶而道。
“眼下蛮军犯境,且又有西北贼军虎视眈眈,我等如有燃眉之急,还望主公齐心协力,应付危难!”
就在此时,太史慈恍然醒悟,急向刘备告道。
“主公不必多虑,临行之前,军师交予主公三个锦囊,吩咐凡有势不可极时,可拆之。先前战事主公已拆之其二,尚有其一,主公何不拆之,看可有高深妙计,解得眼下危机!?”
刘备听言,方才想起此事,当下急拆最后一个锦囊。锦囊中寥寥数语,略是如此。
“倘若主公拆之此囊,想必此时主公已得张姑义所助,西川诸臣一一倾心而投。刘季玉或生或死,但必已尽失益州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