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文翰一人面对三将,却毫不慌乱,忽然枪法一变,打出太极招式。一将挥刀砍来,文翰拈枪一挡,随后诡异地用枪一荡,将那将的大刀荡开,恰巧打在了另一将杀来的枪支上。李恢趁势来杀,文翰不慌不慢用枪打住,枪式浑圆成圈,西川三将急攻难破。而在另一边,刘辟见文翰被三将猛攻,怒气顿发,激出野性,持刀乱砍乱劈,数合后,将其对手砍落马下。刘辟速来助战,围杀文翰的三将中,一将不得不荡开阵脚,赶去挡住。刘辟暴声嘶吼,刀落如雨,杀得那将险象环生,眼看不久又能取胜。至于文翰,少了一将围杀,顿时压力大减,或守或攻,守则用太极招式,攻则使山河无极枪法。文翰两套武学,精妙绝伦,杀得李恢和另一西川将领苦叫不已。
少顷,一声惨叫声起,吓得李恢一阵哆嗦。原来刘辟又杀了一员西川将士,正策马赶来助战。李恢和另一西川将士对视一眼,皆知难敌文翰、刘辟二人,同时虚出一招后,速拔马逃去。文翰和刘辟紧追而去,文翰马快,先是追上西川将士身后,那西川将士听到背后狂风不止,吓得魂魄皆飞,急回过头时,只见文翰手中暴雨梨花枪已经刺出,正往其头颅暴飞而去。
嘭!
一道血花顿暴,那西川将士的无头尸体随即坠落马下。文翰一招得手后,继续追往李恢身后,李恢只觉一身冷汗,死命狂逃而去。而在对面阵内,数员欲求大功的西川将士,止住恐惧,飞马出阵,来截杀文翰。
又是数将来围,文翰毫不慌乱,两套武学变化而使,与那数员西川将士打得激烈无比。李恢趁势逃脱。后来刘辟赶上,杀了一将,其余西川将士则被文翰击杀。
眼见文翰如同一尊战无不胜的战神般大发神威,西北将士士气大震,连连振臂高呼,声浪如能震天裂地。反之,西川阵中一片鸦雀无声,个个将士脸上尽是悚然畏色。
文翰的活跃,亦影响到正在各处激战的交锋。张任、严颜、李严皆心神震荡,被庞德、张辽、周仓杀得措手不及。李严最先抵挡不住,拔马退走。周仓急追而上。
很快,便是轮到严颜被张辽杀败而逃。而张任,因忽见周仓弃了李严,赶来围杀,吓得连忙拔马退走。庞德大吼一声,飞马追上。
西川大将连连败走,顿时间,西北大军士气攀升至顶,反之西川军士气一落千丈。文翰趁势令麾下大军,齐攻而上。
西北军如狂洪之潮,蜂拥扑上。马超见势不妙,急荡开阵脚,亦是退走。
“杀!!!!!”
文翰气势迸发,如有吞天之势,竭斯底里地吼道。同时奋然挥鞭一指,大队人马拥将过来,西川军慌乱应战,文翰亲在前线挥枪厮杀,西北军受到激励,如有神力相助,斗志昂扬,毫无畏死,奋勇进前。赵云、张辽、庞德、周仓、刘辟诸将杀入西川军阵内,如同一头头洪荒巨兽,杀得西川军上上下下将校兵卒,闻风丧胆,四处逃窜。张任见势不妙,立马冲至后军,连连指挥西川诸将,领军阻挡,止住乱势。随着张任一连布置,西川军乱势渐渐减少,再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开始组成一轮轮有效的反击。不过此时的西北军,俨然化作了一支虎狼之师,与西川混战大杀一场,直至夜雾来临。双方才各鸣金收军退去。
只见夜雾之下,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渠。不过十中七八都是穿着西川军的兵服。西北军在其统将文翰的神威之下,在兵力少于西川军一倍的情况下,先取一场大胜,击杀了西川军近六千余兵马,而其军伤亡不过二千余人。
至此西川诸将,再也不敢小觑文翰的武艺,个个暗自记在心中,日后若是遇上,定要多加提备。
张任大败一场,回去安汉城后,并无大发雷霆。张任善于从错误中反省,严令诸将日后提防文翰此人,莫要再犯下今日的错误后,便令各人归去。
张任眼见当下因输了一阵,军心动荡,兵士士气低迷,心中忽有一番思量。次日,西川诸将不见张任下令出城搦战,纷纷赶来张任处询问。张任神色凝重,谓之诸将道。
“彼军锋芒正盛,我军军心不稳,士气低迷,不宜与其厮杀。眼下只宜深沟高垒,坚守以拒之。不过百日,彼军锐锋褪去,兵粮短竭,必将自退。”
“不可!张将军,我军兵力多于其军,因占此优势而攻,为何却反而成了守方!?”
马超一听,怒容顿起,疾言厉色地喝道。张任顿时脸色一沉,双目如剑锋般锐利,瞰视着马超。马超亦知自己略有失态,冒犯了张任这兵马大都督的尊威,怒色一收,忙拱手告罪道。
“张将军息怒。末将只是心急战事,若有误犯尊威,还望将军莫怪。”
张任听言,脸色遂好了几分。他心知马超恃着自己武艺了得,漠视天下英雄,脾性倨傲,是一头难以制服的恶狮。但张任自问在用人方面,颇有心得,要管辖马超这头恶狮,他自有方法。
只见张任忽然一笑,伸手拍了拍马超的肩膀,柔声而道。
“呵呵。孟起所言是理。本将军岂会怪责。不过文不凡所率之兵,素来难攻硬取。要赢此人,兵力非是紧要,靠的是计策韬略和精密的推算。此时文不凡兵锋正猛,必然望借此势,多杀我军兵力,待我军兵力优势一失,再一举攻破我军。若是我等此时出击,不正是中了其计。”
就在张任话音刚落,忽有兵士来报,文翰率军在城外搦战。马超还有西川诸将一听,皆脸色一变,暗叹果然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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