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脸色刹地变得极度阴沉、恐怖,大喝一声,即提枪纵马冲去。
“黑鬼,休要嚣张,看我取你头颅!!”
“哈哈哈哈!!!想取你张爷爷的头颅?只怕你能没这个能耐!”
张飞扯声大笑,望向张武的眼神尽是轻蔑。张武气得怒火迸发,加鞭飞行,张飞亦加速策马而去。两马相冲,待两人相近时,张飞手快,大吼一声,提矛往张武心窝刺去。
“着!!!”
张飞嗓音极大,仿佛有一雷霆在张武耳边炸开,张武双耳震得耳鸣,回过神来时,丈八蛇矛已经倏然刺到。
叱!
只见丈八蛇矛从张武的心窝直透过其躯,张武眼睛瞪大,随即坠落马下。张飞甚是得瑟地哈哈笑着,随手扯住辔头,牵马回阵。
在敌阵中的陈孙见了,随赶来欲夺回马匹。华雄大喝一声,挥刀直出,截住陈孙,陈孙吓了一惊,华雄手起刀落,削去陈孙半个头颅。张武、陈武瞬间被刘备麾下二将击毙,其部众吓得魂魄惊飞,皆溃散逃去。刘备遂招安余党,平复襄阳诸县,正欲班师而回。刘表来使赶到,刘备连随其使赶回汉寿,回禀战报。
刘表闻刘备轻而易举,击杀张武、陈孙,大喜过望,遂出城郭迎接入城,设宴庆功。酒至半酣,刘表忽然双眼一眯,忧喜参半地说道。
“我弟如此雄才,荆州有此倚赖,实乃荆州百姓之幸也。但忧南越不时来寇,时下黄祖私自出战,被孙策击毙。孙策之父,孙文台乃死于我荆州将士黄汉升之手,我恐他不日即会率军来攻。要弃黄汉升,而自保。我又于心不忍。再加之,文不凡攻略西凉,对我荆州一直虎视眈眈,若他从雍州出兵,荆州危矣!”
刘备脸色甚是平静,心中却是欣喜若狂,他正愁如何收拢荆州权力,刘表眼下就给他送来机会。刘备即换了一张面孔,急急安抚道。
“兄之所忧,既是弟之切腹之忧!哥哥不必惊慌,弟有三将,足可委用。哥哥可令我三弟翼德巡南越之境,我二弟无双,拒固子城,以镇文翰。太史慈拒守三江,协同韩将军,以挡孙策。何足虑哉?”
刘表闻言,大喜,欲从其言。蔡瑁在席中听之,却是大惊失色,连忙劝道。
“主公,兹事体大。但且聚来帐下文武,从长计议,再做定论!”
刘表一听,也觉有理,当即先压下此念。刘备见到嘴的肉,因蔡瑁一眼,便是飞走,心里怨恨无比。这时蔡瑁刚好望来,刘备速压住怨恨,与其一笑。蔡瑁却是冷然一笑,眼中竟是藏着几分杀意。
后来宴席散去,蔡瑁遂到州牧府,来寻其姐蔡夫人。
“刘玄德欲遣三将居外,笼络大权,而其自居荆州,蛊惑姐夫之心,久必为患。”
“小弟勿虑。姐姐自有办法对付这奸贼。”
蔡夫人娇媚的双目,尽是阴光,与蔡瑁商议一阵后,两人各自散去。到了夜里,刘表正于床榻歇息,蔡夫人忽然在枕边说道。
“我闻荆州人多与刘备往来,不可不防之。今容其居住城中,无益,不若遣使他往于另处。以免其笼络人心,酿成大祸。”
“玄德仁人也。且我厚待于他,他岂会生有歹心。”
刘表先起惊色,不过很快又摇头而道。蔡氏发觉刘表惊色,心里暗笑,即又劝道。
“只恐他人贪欲不足,不似你心。”
刘表听得心里沉闷不已,沉吟不答。
次日刘表出城,见刘备所乘之马极骏,故而问之,后知是张武之马,刘表称赞不已,眼露欲望。刘备看在眼里,遂将此马送与刘表。刘表大喜,原本因蔡氏之言,对刘备所起的疑心顿消失大半。刘表满面春光,将马骑回城中。正好遇着蒯越,蒯越一见,刘表所骑之马,大惊失色,连忙问之刘表从何处所得。
“此玄德所送也。”
刘表见蒯越这般紧张,便是告道。蒯越一听,沉吟一阵,迟疑不定,似有话要说。刘表详装怒色,令蒯越有话直言。蒯越这才说道。
“我兄蒯良,最善相马。越亦颇晓。此马虽俊,是为难为可得的千里马,但其眼下有泪槽,额边生白点,名为的卢,骑则妨主。张武为此马而亡。此马甚是不吉,主公不可乘之,还是将此马还予那刘玄德吧。”
刘表一听,顿时整张老脸扭曲起来,脸色黑沉、恐怖。
“好哇!刘玄德,我如此厚待于你,你竟敢用此不吉之物来害我!!”
刘表即信了蔡氏之言,以为刘备有夺他荆州之心。但刘表又见刘备在荆州深得民心,且身边又有绝世猛将守护,若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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