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公英的话,让马超不由定了几分。马超对成公英真心实意地深深一拜,成公英此番指点,可谓是救了他整个势力。就如成公英所说,若是当真对这些弊病坐视不理,不作提防,纵使他与成公英联手,聚十四万西凉兵士,亦必败无疑!
一时间,马超对成公英敬佩不已,再者之后马超请成公英、梁兴、杨秋等人入城中府衙议事。入殿后,马超请成公英坐为上座,甚是尊敬。
“竟然成先生下定决心,要与文不凡死战到底。但当下你我势力多有弊病,又该如何解决?”
马超敬而相问,成公英凝了凝神,执礼而日。
“你我弊病之根,全乃民心不稳。若当要与文不凡征战,你我应先减税赋,再大开粮仓,接济百姓。此举虽有临阵磨枪之疑,但起码能暂时平复民心。再者之后,你我各派兵士于各城宣扬文不凡与曹贼篡国之心,扬其恶名,激怒忠国百姓之民愤。最后,你我再各派兵士游说凉州各郡豪门,文不凡攻往每地必施以屯田之策,凉州豪门绝不愿奉文不凡为主,于此只要你我派人与其说明利害,必能得凉州豪门所助。
凉州豪门于其乡地威望极高,又多有蓄粮金帛,如此一来,我等可向这些豪门人索取粮金等资助,又可让他们在其乡地领民众抵zhi文不凡之兵马!
此三剂良药,可解当下凉州弊病。”
马超听得神色连连大变,对成公英的敬色更是愈来愈深,听罢拍手赞日。
“妙妙妙!成先生不愧是西凉智囊!”
马超在赞,庞德却一脸疑虑之色,马超眼光一转,正好发觉,顿时沉了沉脸色。
“令明,你可是对成先生妙计有不同的见解?”
马超忽然一问,庞德连忙从思索中醒了过来,这时成公英正好转身,对他微微一笑。庞德微微屈身,拱手而道。
“末将认为,成先生计策虽妙,但眼下却缺少时间实施。文不凡已在陈仓筹备多日,只怕不出多日,便会领大军攻往凉州。而若要实施成先生之计,最起码要有二个月的时间。这……”
庞德这一提醒,马超不由眉头紧锁,刚是望向成公英,成公英却好似早有计划般先是言道。
“两位将军无需过虑。既然成某道出此计,又岂会未想到此点?
我家先主与羌人素来交好,此番先主被文不凡奸计所杀,而文不凡曾在数年前,暴压并州一带北羌胡,因此羌人无不对其恨之入骨。我可前往羌部,说服羌人动用至少二万羌兵!我等可请这二万羌兵游走在文不凡进军之途四周,羌人善骑,来去如风,又是熟悉地势,阻扰文不凡大军二个月时间,足矣。”
“哈哈哈哈!!!原来成先生早有思虑,成先生智谋之高深,马某甘拜下风,望能拜成先生为联军军师,有成先生为联军出谋划策,联军必能攻无不破战无不胜!如此马某大可安枕无忧矣。”
马超大喜而笑,奔至成公英身边,正欲定下联盟之事。不过成公英却是一沉脸色,退后一步,作揖日。
“望马将军恕罪,若马将军要成之联盟,还望马将军先答应成某一事。”
“哈哈。直说便可!”
马超也是豪气,大手一挥,大有一副有求必应的态势。成公英神色一敛,一言道出,立刻让马超神色惊变!
“我家少主对将军胞妹心仪已久,昔日先主曾有意成两家之好,但皆被征西将军以征战之由拒绝。先主已逝,少主的终身大事一直是先主的心病,成某身为人臣,岂能不完成先主之遗愿。
马将军,先主虽与征西将军为结拜兄弟,但近年两方势力摩擦连连,此番虽有外敌入侵,仓促联盟,也不见得立刻会团而一致。但若两家连亲,亲上加亲,两军将士自然除去以往敌意,齐心对抗外敌。
如此,不知马将军意下如何。”
成公英从先前故意拖延来迟,到在狄道城下表露才华,再到刚才一番献计,如此种种,都是在为这个要求作筹码!
成公英忠呐!他此番可谓是用心良苦。
韩遂之子韩进,与其父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韩进懦弱而不思进取,胆小怕事,又喜风月之事,终日浑浑噩噩,过着花天酒地的日子。韩遂虽多番训斥教导,韩进畏惧韩遂,表面听从,但是暗地里仍旧我行我素。因为凉州多乱,韩遂时常征战在外,少有时间管教韩进,久而久之韩进就越来越是昏庸无能,一些好事之徒,甚至笑言,虎父生犬子,黄江搁浅滩。
韩进被人笑作犬子,只是一笑置之,过着自己潇洒的日子,反正他有一位虎父,韩遂一日不死,他韩进就能继续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
与韩进比较之下,马超的胞妹,就如同凤女般出彩。此女名为马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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