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觉将手放到腰间宝剑,做出随时准备厮杀的姿态。
文翰态度摆得十分明显,张辽此人他绝不会放手!
文翰的强硬,令马腾脸色霎地一凝,正欲张口时,马休、程银几乎前脚跟后脚先后急急走进楼阁。马腾、韩遂见两人神色火急,脸色一敛,先不作发言。待马休、程银走进,快速地在马腾、韩遂耳边低声疾言几句。
马腾、韩遂两人脸色剧变,马腾更是不禁大呼道。
“此事当真!?”
马休眼色先是瞟向韩遂,然后重重地向马腾点头。马腾心里一紧,父子通心,随即便知道马休眼色里的意思。
“好!文冠军我马寿成相信你的为人,我无异议,剩下的事,便由你和我的义兄决定。我营中尚有要事未曾处理,先行告退!”
马腾满脸急色,一拱手与文翰告别后,便领着马超马休,风风火火地向阁外冲去。
随后,文翰刚将眼色投向韩遂,便听到韩遂亦是带着几分急色疾言道。
“韩某亦无异议。韩某营中亦有紧要之事未曾处理,先行告退!”
韩遂一双眼目紧紧地钉在马腾身后,可知在刚才,他听到程银送来的消息。在前阵时间,他的兵士还有马腾的兵士竟然在临晋城里发现一条密道!以韩遂九曲黄江般的城府,怎会料不到这条密道,很可能是李催作为逃生之用的密道。
李催葬身于火海之中,死后尸体面目全非,难以认清。韩遂在那时思绪一阵,便猜得这很可能是李催做的假象,那个死在郡治大殿的大多是他的替身,而真正的李催则暗中借这条密道神不知鬼不觉地逃之夭夭了!
李催的头颅可是价值整个雍州之地。韩遂怎会不急!而马腾先行离开,看来他亦发觉到李催尚且生还。而韩遂又怎会让马腾捷足先登,与文翰告别后,便急急追去。
待马腾、韩遂两人带着其下将领尽退,文翰和戏隆相视一眼,两人嘴角不禁皆翘起笑容。戏隆先前献计于文翰,这密道,文翰是有意令其下兵士引马兵、韩兵发觉。
“呵呵,主公看来接下来将会有一场狗咬狗的好戏看呐。”
“他们咬得越是激烈,对我等越是有利。最好这韩遂、马腾两人在这场争夺中,将脸皮够给撕破,杀个天昏地暗才是最好。不过,这戏份要做足。四弟,你立刻领一万兵士赶去,记住只要做出该有的样子就行,无需大动兵戈。”
文翰脸色带着几分寒意,徐晃听令后,走前一步,一拱手便道。
“偌!末将领命!”
徐晃随后急急跑出阁外,喝令数个传令兵士,让其传令于各部人马。
在楼阁内,张辽一脸的惊疑,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文翰将事尽数安排后,这才转过身来,走至张辽身边,大手重重地抓着张辽的双肩。
“文远呐。从今日起,你便是我麾下勇冠校尉。时过境迁啊,昔日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文不凡早已死于非命。一直以来,你我皆是敌对,我对你是又爱又恨啊!不过冥冥中自有安排,你张文远最终还是与我成为一家子人。”
文翰甚是激动,眼中对张辽充满浓浓的喜爱之色,毫无半分虚假。张辽身为败军之将,又是新投,一来便被文翰许以高职,心中正是惊颤,不过文翰后来一句一家子人,令张辽心扉又是一揪。
不过,吕布毕竟是死于文翰之手,张辽虽是感动,但内心的隔膜还是有的。他收敛几分神色,忽地单膝一跪求道。
“败军之将,承蒙文冠军错爱。恕张某放肆,还望文冠军能够答应张某,派人将温侯还有陈公台在上洛的家小接去河东,让他们能够安享晚年。”
河东被誉为此时天下唯一仅存的人间天堂,而且又是文翰根基之地,若是吕布、陈宫的家小能安置在河东,张辽也能安心地在文翰麾下效命。
“快快起来。吕奉先虽有恶行,但其无双气概,又何尝不令我文某人深深敬佩。再者陈公台才智绝伦,一生忠烈。他们两人的家小,文某人自会妥善安排。文远无需忧心。”
“谢主公!”
完成陈宫临死托付,张辽心中隔膜顿地清楚大半,再加上文翰如此看重于他,他若再不做表示,那可就是不识好歹。
“哈哈哈!好好好!文远投心,实乃我文某人之幸也!”
张辽善攻之名,威名远扬。能得之如此骁勇之将,可谓令文翰的势力刹时增展不少。
而此时在临晋城内,战火杀戮的味道并无因李催、吕布势力纷纷殆灭,而有所减少。在临晋靠近郡治大殿的某处空地,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潮,周围人山人海,枪刀蔽日,发出道道寒光,令周围充满了浓烈的杀意。
徐晃领一万兵士急急赶至,在人潮之内,马休、程银两人脸色一紧,纷纷策马奔出,挡在徐晃面前。
“还请徐将军止步!吕布已死,眼下应无战事。不知徐将军带兵马到此,所为何事?”
马休勒住马匹,大有一副先礼后兵的姿态,向徐晃问道。
“哦?竟已无战事,不知马征西和翰镇西的兵马为何又要集聚此地。”
“文冠军莫以为他是天王老子?什么都要管上一手!我家将军和马征西集兵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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