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下,马超和阎行刚是杀至,便观得大汉跳落火海的一幕,后来再听得吕布竭斯底里,充满无尽不甘的咆哮声,便是猜得那逃入火海的人,必定就是李催。
“哼!李稚然,竟然选择自我了断。看来,到最后谁也得不到任何好处。”
马超勒住马匹,狮子一般的眼眸,眺望着高处正被大火剧烈在烧的大汉,冷寒而道。
而另一边,阎行亦勒停了马匹,暗暗看了四周,心里甚是惊骇地腹诽道。
“好毒辣的男人。他见已无路可逃,早有自杀之心,不过临死前还放一把大火,布下重兵在此,引人来杀。若是我最早攻进临晋,一时失去冷静,贪功杀入这临晋大殿,在此等大火弥漫,重兵扑杀下,必死无疑!”
阎行不但勇猛,才智亦是不低,他看出了李催的临死反扑,同时也在庆幸自己不是第一个杀进这里的人。若是当真如此,阎行自问自己即使看出李催的奸计,也会止不住冲动杀入这大殿之内。可知,李催的头颅,可是价值整整一州之地!
李催死在火海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各部兵马。后来,马超和阎行皆是各自收兵,至于吕布他从大殿火海内杀出后,脸色就一直黑沉恐怖,时不时还发出一阵阵自嘲的冷笑。
临晋的大战,也因此而落幕了。可以说,这场大战没有任何一个赢家。李催虽死,但却无人取得他的头颅,也就说无人能够完成汉献帝的指令,如此,雍州牧的位置最后会落入谁手,仍是未知之数。
对于马腾、韩遂这两方势力来说,这个结果还是能够接受的。毕竟雍州牧的位置,他们仍有机会取得,而在先前,他们各取京兆、弘农一郡,在雍州有了置兵战略之地。
不过对于吕布这方势力,这结果是在太过残酷了。吕布为了攻取临晋,几乎将兵马耗尽,而且他的兵马远在冯翊,无处安身,此时雍州又是各方势力盘踞,吕布要取雍州无疑是难于登天!
与此同时,在临晋的北方三十里外,一支大军正朝着临晋城的方向飞速疾奔。而在大军中的每支旌旗内,从一个个龙飞凤舞的‘文’字,不难看出这是来自何方的势力。
文翰并不知道,此时临晋城已被攻破,李催**大殿,死在火海之内。他纵马冲在中军,忽然在前方听得一阵嘈杂的呼喊声,文翰不禁眉头一皱,喝令大军停下,然后令几个传令兵前去,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早前,大军的先锋部队正在进军,先锋部队乃由赵云所领,张绣为副。就在先锋进军时,忽有一队残兵冲来,为首之将灰头土脸,身上兵甲皆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前方那将可是子雄!!”
那对残兵将领凝声呼喊,张绣猛地一愣,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及时就知道这人的身份。此人正是昔日董卓在麾下被誉为有帅才之能的徐荣。张绣心脏怦然而跳,向赵云暗暗地投了一个眼神,赵云心神领会,迅速向周边执旗手做出手势,让他们将绣旗隐入道旁林中。
“徐将军!!正是张某!张某听闻临晋有难,在数日前击退文不凡的大军后,便立刻领军来救!你等为何如此狼狈?可是临晋已被吕布所攻破!”
此时,夜色正黑,徐荣根本没有留意到这支军队内的旗帜上的字样。当他听到张绣的回声后,顿时脸上涌起不少喜色,后来又听到张绣问起战况,不觉又生几分凄然回道。
“主公不听军师劝说,中了陈公台的奸计,将三万凉州儿郎的性命白白葬送。我等拼死杀出,逃得一命,后来我等原想逃回临晋。却见得临晋被多方势力围攻,进攻的兵马足有五万之巨,只怕此时,临晋城已被…”
徐荣说到这里忽然一顿,好像已是说不下去了。临晋一破,李催必死无疑。徐荣身为李催麾下将领,即使明知不可敌之,亦理应领残兵回救,奋战至最后一刻。但徐荣并无如此,而是选择了临战退缩,明知李催有难而不顾。
“徐将军,无需自责,或感到丝毫不耻。李稚然刚愎自用,自负狂妄,不听人言,处处提防你我,昔日偌大的凉州军系,竟败于此人手中。我只恨当初在其大势未成之时,没有强夺其权,以致今日恶果!”
徐荣话音刚落,在残军后面,一断臂脸色极为苍白的瘦弱男子驱马前来,他几乎在咬着牙齿,充满悔意不甘地从嘴中喝出话来。
“军师!你的手!!”
此人正是李儒,话说李儒逃后,赶回临晋,正好遇到徐荣的残军。两人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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