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文翰从穿越到来东汉末年开始,一路上遇到的困境就重来不少,再加上在后世特务的生涯。所以文翰早就练就成,遇到越是危难的处境,就越是冷静对待的性格。
文翰很快冷静下来,将目光投向对面的白波贼军,而此时在他身旁的关羽神色一凝,就想策马邀战。不过却被文翰用眼神阻止。
“杀鸡焉用牛刀。二哥威名远播,只怕贼子无人敢应战。不如让伯义先战几场如何?”
关羽听后,想也是有理,便淡淡地点了点头。文翰笑了笑,然后又向高顺点了点头。高顺心神领会,一拍马背,纵马狂奔。
“吾乃河东校陷阵都尉,高顺,高伯义!叛乱贼子,谁敢与吾一战!”
高顺纵马奔到两军距离的中央地带,一抬手中长矛,睨视贼军兵马,高声喝道。
或者是高顺的眼神,实在令人恼怒,他这一喊,顿时郭大身边的韩曤和杨奉纷纷向郭大请战。
而胡才却是沉着脸色,望向高顺的眼神满是怨恨,但却没有像其他人一般向郭大请战。郭大心思细密,发现到胡才的异状,便开口问道。
“胡才,你在白龙山脉曾与这高伯义对战过。此人如何?”
胡才听到郭大唤他,顿时神色一变,生生地将好似钉在高顺身上的眼光收回来,压着对高顺的恨意答道。
“回禀天师,此人勇不可挡,非是一般俗流之辈能对抗。属下在白龙山脉时,曾与他对战,他不但武艺超绝,他麾下有一兵马,人数不多仅仅二千人左右,却有无所不迫的犀利之锋,若是待会天师大军,与之混战,千万要小心他麾下那支兵马。”
在胡才的脑海里,不禁回忆起,当时他领军与高顺所领的陷阵营对战一幕,胡才一想,脸上就不觉涌起一阵后怕之色。
“哼,贪生怕死之辈。若是如说得这般厉害,我们还打个鸟,直接投降反而更干脆。胡才,你莫要将自己的失败,全推于对方的身上,让人误以为这文冠军的兵马乃是无敌之兵。简直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韩曤冷然一哼,毫不掩饰他对胡才的鄙夷之色。胡才脸庞一抽,他初来乍到,不敢与韩曤当面顶嘴,只好把这怨气往肚子里吞。
“韩曤你给鄙人闭嘴!在我麾下,我不容许任何人有任何的吵闹,你等同为袍泽,理应视对方于兄弟家人,携手相助,团结一起,就如一个紧握的拳头,才带有绝对的攻击性。否则,手掌松开,以掌挡拳,只会任由别人宰割。”
郭大凌然一喝,韩曤顿时不敢再造次,收起了他那张最会惹事的嘴巴。
“天师大人,不如就让小将一试这高伯义。小将保证,定不会丢天军的脸皮,将此人头颅给天师大人摘来。”
此时,在韩曤身后一名大汉忽然开口道,此人乃是韩曤的同乡兼副将,武力不俗,他见韩曤不喜胡才。大有出战打败高顺,然后回来好好损胡才一番,已此来拍韩曤马屁的念头。
郭大听毕,想了想后,便答应了韩曤副将的请战,有意以他来试试高顺是否如胡才所有那般勇猛。
韩曤副将听郭大应允,当即脸色涌起喜色,一甩马鞭,便出阵向高顺冲去。
“来者何人,吾高伯义不杀无名之辈!”
“小小一个都尉,也敢在我等天军面前放肆!等汝家爷爷杀了汝后,再告诉汝,汝家爷爷的名字!”
韩曤副将的狂妄,让高顺怒极而笑,高顺嘴上挂起冷冽的笑容,一夹马腹,如一道疾电般飞去,策马来到韩曤副将身边,长矛一挥,朝着韩曤副将的心脏扎去。
高顺出矛的速度极快,韩曤副将此时才知高顺的厉害,连忙抬刀去挡,砰的一声,韩曤副将好似遭到了一头大水牛的冲击。
韩曤副将应声飞身落马,高顺得势不饶人,策马追去,来到韩曤副将的跟前,一枪刺中他的头颅,顿时血光飞溅,**四飞,韩曤副将的头就似一个大西瓜般爆了开来。
“这等货色,也敢出来丢人现眼。就此死了,当真是轻饶了你!”
高顺收回长矛,冷冷地瞟了一眼韩曤副将无头尸体,然后又将长矛指向白波贼的阵中。
高顺两招败,顿时朝廷军马那边无数士卒振臂高呼起来,而反之白波贼一边,却是一片死寂。韩曤见自己的副将被杀,再也忍不住全身沸腾的血液,扯着嗓子嘶吼道。
“天师,天师!!让我出战,让我出战,我要为我的副将报仇!”
郭大知韩曤此时怒其滔天,如果阻止,只怕日后会对他有所怨言,当下便点了点头,口中注意二字尚未说出。
韩曤就如一头点了火的火牛般冲出了阵外,哇哇大叫地向高顺冲去。郭大唯恐韩曤有失,立马朝杨奉瞟去一个眼神,令他为韩曤掠阵。杨奉心神领会,连忙纵马紧跟在韩曤的身后。
“哇啊啊!高伯义莫要嚣张,看吾韩曤来取你项上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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